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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陈路冷笑一声,目光紧紧的盯在面前的陈彦身上,过了半晌,才道:“一码归一码,二伯,你与我对陈家的未来有分歧,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谈的?可是你居然勾结外人,意图谋害我,篡夺家主之位,你知道你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吗?”
一听这话,一旁的众位陈家嫁出去的女人,俱是忍不住愣在了当场。
“陈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对我说过,是陈路主动将家主之位交给你的,”陈芳的语气之中尽是冰冷,咬牙切齿道:“自古以来,兄弟相争是大忌,停尸不顾束甲相攻,老爷子尸骨未寒,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很心寒啊!”
“对啊对啊,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哥,你这样做,老爷子如果在世,会怎么想?”
陈家的女人们俱是七嘴八舌了起来,倒是陈亭等人,也都哑然了,一个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陈路的目光仍旧紧紧的盯着陈彦,冷声道:“二伯,你扪心自问,我陈路自从当上了我们陈家的家主以后,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若是有,咱们今日就正大光明的说出来!”
陈彦愣在了当场,他对陈路确实是恨到了极点,可是仔细的回想陈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还确实没有,不过就是陈路敲打了他几句,让他不要惦记不属于他的东西,可敲打家人,不要让他们心怀不轨,这是家主应该行使的权力,并不算是对不起他。
陈彦的冷汗瞬间下来了,心都凉了半截。
“二伯,你说吧!”陈路咄咄逼人,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陈彦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望着陈路,咬牙切齿,突然间,陈彦歇斯底里了起来:“陈路,我问你,我是亲儿子,你是亲孙子,为什么老爷子那么偏爱你?非要把家主的位置传给你?为什么不是我?”
陈路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冷声道:“你心术不正!”
“我心术不正?”陈彦嗤之以鼻,一把抓住了陈路的领子,冷声道:“你知道你妈是谁不?那是我最爱的女人,你爹也喜欢她,好,我让给她,为了陈落当年的事情,为了拉拢当时的梁家,去娶了梁家的女儿,跟一个我不爱的人过了这么大半辈子,我心里是啥感受?”
说着,陈彦又望向了陈江,拉住了陈江的领子,咬牙切齿道:“还有你,你父亲,一根筋,为了他的一时痛快,给我们陈家招惹了多少大麻烦?若不是我一家一家的跑,好言相劝,就差跪在地上求人家了,你爹早他妈被人干掉多少次了,你爹死了,你又来了,非要把我们陈家全家人都扔到火坑里面吗?”
陈彦的眼泪都下来了,望着一旁的陈家众人,咬牙切齿道:“我问你们,你们一个个锦衣玉食,花天酒地,靠的是谁?若不是我陈彦,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打理着我们陈家的产业,你们哪来的钱锦衣玉食,花天酒地?还有你们这些一个个的纨绔子弟,哪一次惹事了,我不是我跑前跑后,为你们擦屁股?”
众人的眉头俱是紧锁了起来,包括陈江,也沉默了下来。
“当年陈落在,他是内定的家主继承人,好,我忍,后来陈落死了,怎么也该轮到我出头了吧?我兢兢业业为了咱们陈家,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最后家主之位会落在这个小比崽子的头上?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陈彦的眼神当中尽是疯狂,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冷冷的注视着陈路和陈江二人:“好,今日我败了,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若是再来一次,我还会这样做!”
陈路望着面前的陈彦,过了半晌,才叹了一口气:“你是我二伯,我杀你做什么?你为人太过心计,你做的那些肮脏苟且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结外人,意图谋杀我,这个你怎么解释?”
“呵呵,我有什么可解释的?我只不过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一切,”陈彦咬牙切齿道:“数年前,咱们陈家经历的那场大变你不是不知道,陈路,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那时候的你,除了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你还知道什么?若不是我陈彦,那二十几家一家一家的跑,低声下气,苟且求人,甚至好几次被人家打出了家门,可我为了咱们这个家,还是要上门去,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痛苦吗?我真想放下这一家子不去管,可是我不行,因为我的血脉里面流淌着的是我们陈家的血液,我不能不管!”
陈彦的目光放在了陈江的身上:“现在呢?为了一个陈江,你又要把我们这一大家子放在油锅里面炸,你只知道逞一时之快,图一时之强,你却不知道,为了你的快活,我们陈家人要损失多少东西。”
“你,陈江,”陈彦指着陈江,冷冷道:“因为几个月前你回了陈家一趟,老爷子也认了你这个孙子,你知道我们陈家损失了多少东西吗?多少人从高位被拉下马,多少产业被人打压,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个月,你们全特么给我喝西北风去,当年在我的努力之下,好不容易把我们陈家和那二十几家人的关系缓和,我用了好几年的努力,让我们陈家越来越好,可你陈江一回来,一朝回到解放前,呵呵,好啊,你们就杀了我吧,陈家就交给你,这一大家子人,我看你们怎么解决,怎么处理!”
所有的人俱是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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