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口时,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伊恩猛的一怔。
“薛凌白,你喝酒了?”伊恩皱着眉头,那么大的酒味,在楼道里扩散开。
三天不见人影,没有任何消息的人,现在却醉醺醺的出现在她家门口!
薛凌白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倚着她的门边,听到伊恩的声音,懒懒的看向她。
他的鼻梁还青肿着,嘴角也挂着颜色。
“伊恩……”薛凌白看着她,目光都有点涣散,“恩恩……呵呵……相逸臣是这么叫你的吧……恩恩……”
伊恩叹口气,平时他清醒的时候,她就拿他没办法,现在喝醉了,一切都失去了常理,她更拿他没办法了。
“呼!”她长呼出一口气,“薛凌白,你喝醉了,进来喝杯水清醒清醒。”
伊恩边说,边拿出钥匙开门。
薛凌白倚着门框,看着伊恩的侧脸,那么认真:“早知道这个方法能进你家,我早就用了。”
伊恩翻了个白眼,把门打开:“进来吧!”
她先走了进去,听到后面的关门声,也没怎么在意,就要去厨房给他接杯水,想了想,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柚子茶来,给他冲杯柚子茶,应该能更舒服。
刚刚打开盖子,她突然被一双胳膊从后抱住,整个人贴进了一堵厚实的胸膛,鼻间还闻到了烈酒的味道。
薛凌白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浓重的鼻息吹得她的颈窝又热又痒。
“薛凌白!”伊恩紧张的绷紧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呵呵!伊恩,相逸臣抱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吗?随时准备逃跑似的!”薛凌白自嘲的笑道。
“薛凌白,你醉了。”伊恩低声说,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醉了?”薛凌白似是喃喃自语的说道。“如果我不醉,根本就压不住心中的火!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你跟相逸臣在一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他将手放在伊恩的胸口:“伊恩,我努力了这么多,为什么你这心就不为我热呢?相逸臣,他有什么?”
伊恩胸口一跳,被他覆着的胸口那么烫。
她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才转过脸来,面对着他叫道:“薛……唔……”
却不料她刚刚开口,却突然被他吻住,带着烈酒气息的舌顺势便探入她的唇齿,双唇贪.婪的攫取她的唇瓣。
“唔……”伊恩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口,可是男人的力气那么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中。
她用力的推拒着他,这双唇是她陌生的,就连气息也不是她熟悉的,下意识的抗拒那么强烈,舌用力的顶着他的舌,想要将他推拒出去。
可男人的力气大,似乎就连舌头的力气都很大,她的舌头都酸疼了,可还是一点效果都不见。
伊恩皱着眉,双眼瞪得老大,心中一横,便要咬住他的舌头。
可就在她刚刚行动的时候,薛凌白却像有所察觉似的,突然退了出来,松开了她的唇。
“薛凌白,你……啊……你别……薛凌白!”伊恩吃惊的大喊,薛凌白刚刚松开她的唇,却转而吻上了她的颈子。
同时,那只有力的大手不顾她的阻止,覆上了她的胸口,握住她一团的绵软,揉握推挤着。
“薛凌白!你别这样!求你了!你别这样!”伊恩拼命的躲闪,缩着脖子,可是另一边却又被他吻住,那团绵软被他握在手中,肆意的把玩着。
她真的怕了,忍不住求道:“薛凌白!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吓着我了!”
“呵呵呵!你叫他逸,却叫我薛凌白!”薛凌白低声苦笑,“伊恩,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薛凌白!你醉了!你怎么了!快住手!住手啊!”伊恩脸色苍白,仓皇的叫道。
薛凌白却不管不顾的,扯着她的衣服,眼睛看到她锁骨上的紫红色吻.痕,不禁紧紧地眯了起来。
刻意的掠过那紫红色的吻痕,双唇停在了她的胸口,内衣未包裹住的绵软之上,热烫的双唇便印了上去,用力的吮.住那柔软的嫩.肉。
“薛凌白!求求你!不要!求你!”伊恩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这才意识到他跟相逸臣的区别。
但是薛凌白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仍自顾自的吻着她,大手揉.捏着她的绵软,吮.着她软肉的双唇向下游移着,咬住她的内衣往下扯,露出那朵挺翘的红莓来。
薛凌白把她抵在流理台上,张嘴便含住了那颗红莓。
“不要!薛凌白!不要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了!放开我!”她挣扎扭动着,害怕的不禁哭了出来。
在这间小房间里,她跑不掉,也没办法叫人救她,一股无助感铺天盖地的袭过来,让她越哭越凶。
“薛凌白……呜呜呜呜……求你……求求你……别这么对我……呜呜呜……别……”伊恩哭着求他。
就在伊恩无助的就要绝望的时候,薛凌白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的唇不再用力的吮.着她的红莓,可热烫的双唇仍然放在她的红梅之上,脸也埋在她的软肉之中,均匀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肌肤之上。
伊恩一怔,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就看到薛凌白脸靠着自己的绵软,双唇下意识的含着莓果,却不再动弹。
“薛……薛凌白?”伊恩试探的叫道,却没有得来任何的回应。
她双手轻轻地推了推,却不料只是很轻的力道,却把薛凌白给推倒在了地上。
她吓了一跳,忙把衣服胡乱的整理一下,遮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这才俯下.身,听到他的呼吸声,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醉了,睡过去了!
伊恩不敢再靠近他,甚至是把他扶到床.上去的勇气都没有了,生怕自己一动他,就把他给弄醒,到时候谁来救她?
她慌忙的整理好衣服,拿起放在门口柜子上的钥匙和钱包就跑了出去。
就在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的同时,薛凌白缓缓地睁开眼睛。
他根本就没睡,竟然是装的!
那双原本因酒意而染的略微有些迷蒙的双眼,早已恢复了清亮,看着伊恩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嘴角也因此自嘲的勾了起来。
伊恩打了车,到了梁烟家,她现在唯一能想起的人,就是梁烟了。
梁烟说的对,她不能跟薛凌白这些人纠缠不清,到最后,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的,只有她自己!
“叮当——叮当——!”
伊恩站在梁烟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门铃响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若不是刚才在楼下,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发现梁烟家的灯亮着,她真以为梁烟不在家呢!
“梁烟!梁烟!”半晌都没有人应门,她担心梁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不由得紧张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