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旋即浮现出郭婉莹的面容来。
“她这会儿在哪里?”想到她,我就想起下午那痛快淋漓的一下。可是刚放了一炮,就来了一群宫人,就此打住了。这样一想,我的热血又上涌起来,身下的老二快憋不住了!
“郭婉莹!”我念着她的名字,说起了空澄大师教我的奇门咒。之前他只告诉我想去哪儿,说哪里的地名,并没告诉我说人名也可以,但我现在如此十万火急,只想试一试。
没想到,话刚落音,我真出现在她面前!可却是重新又回到我之前自己冲出去的那间卧房里!房间里进了不少人,都围着一个只裹着一床棉被的女子,窃窃私语。见我突然出现在房中,都惊喜地退出房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于是急不可耐地把郭婉莹放倒在床上,两下把她的裤子撕开,迅速把我那已经焦灼难耐的老二放了进去。
床头刘婕裸身怯怯地爬了过来,我手一扬,把她推到床里面,可收手回来时,满满的全都是她那柔柔的**质感。我才发现自己和郭婉莹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可这一闪而过的触手,又把刚刚才满足了的老二蹭蹭蹭地撩了起来。我只觉得欲火中烧,焦渴难耐。哪里有耐心等着她一层层地去脱冬衣呢?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只听得丝帛的撕裂声,我两下把她上身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抱着这一声不吭、温顺服帖的小羊羔,在床上翻腾起来。
终于,我累了,找着被子,拉过来盖在我和怀中搂着的美人身上,然后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我醒来时,床上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我摸摸睡眼惺忪的脑袋,感觉想在做梦一般。这时,有小童进来,引我去洗漱吃饭;然后就来个禁卫兵,向我行礼,带我往头一天上班的军部——禁城门口的建章宫走去。
屋里全是武将,雄赳赳地齐集在室内好没意思。
“去校场,我们比比!”我道。
众将听此,似乎正中下怀,大家早就对我这个青云直上的后来者有各种想法了,究竟是靠关系、走后门上位的?还是有真本事、本事有多大?校场,那才是一个鉴别优劣的好地方啊。
果然,听我这一声号令,众将士脸上按捺不住窃喜之情。我才难得理会呢,而是踅到头天黄公子很是交好的杞五和杞六身边,开口问道:
“你俩叫什么名字啊?”他们两人在众将士中最年轻,和我岁数相当,没有长者为尊的心理障碍,和他们说话,我感觉自在。
“我叫杞卫国,我弟叫杞建国。”他们中岁数大的杞五立刻答道,很是爽快。
“听说你几个兄长都是西苑上军中的将士?”我问。
“他们早就随父从了军,资历比我俩兄弟强多了。”杞六回答道,“不过他们认识你,对你的技艺那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哪里哪里,不过轻功好、跳得高些;要讲在战场上拼杀,我可不是好手啊。”我赶紧谦逊道。
“人各有所长嘛,什么都厉害的人,那一定什么都不厉害!”杞五道。
我听了十分受用,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吗?“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话真是说得太对了;但我嘴上却顾左右而言他:
“各位将领能在禁军中做统领,那都是花中选花淘选出来的精英,过会儿到校场那才让我这个中校大开眼界呢!杞门世代出将才,不知你们两兄弟最擅长什么?”
“杞家刀。但赶我父亲和兄长,那可差远了。其实这禁军也都是些花架子,全是些亲信的后代,世家子弟居多。倒是会不少的武门套路,但都是些绣花枕头;也有些寒门子弟在里面,他们才是真正出力的人,不过有绝学的,目前还没有。”杞六快人快语,道出了实情;杞五见兄弟如此直白,暗自拉了拉他的手。
原来如此!我说我怎么初来乍到,就给我封个中校的军衔呢?敢情这大仲朝的军事实力也是一个花架子,好看不中用?我努力地搜寻自己的记忆,除了袁绍的官渡之战以外,我实在想不起来还有哪些记载;可在北方占有四州、号称百万雄师的袁绍也都一战败北,这没上军事排行榜的袁术能好到哪里去?可之前不是听说,什么白水黑山的黄巾军以及董卓旧部,都服大仲朝的统治吗?如果没有一点实力,这袁术就敢称帝?他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不久就到了校场。我让手下的七个校尉都一一登场打一套看家本事,然后射箭三支。果然如杞六所说,好看不中用。拳脚枪棒,一看套路都是学自名家武师,可就是学艺不精,做不到家。这个只要看看他们各人射箭的成绩就可知晓:仅有3个人射中箭靶——除了杞氏兄弟,好有就是一个叫桥立峰。
终于,大家都表演完毕,该我这统帅上场。杞五带头吆喝着:
“我们请我们的首领给大家露一手家传绝学好不好?”
“好!”“好!”“好!”大家都立刻回答。
“没有掌声怎么请主将!”杞六道;众人立刻鼓起掌来;杞六又道“掌声不热烈不能上。”于是大家更加热烈地鼓起掌来。
“快停下,别听杞小弟唬人。兄弟我献丑了!”我一抱拳,然后就飞身到了校场上空,在空中打起了我自创的“杨家拳”。
我能感觉得到他们吃惊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地眼神。可前一日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多、太大、太漫长了,我真需要舒活舒活身手,让自己开心起来。可不知怎么回事,正在我打得开心之时,我心里突然一悸,眼前闪现出郭婉莹血肉模糊的惨状。我差点失重跌下地来。
“怎么会这样!”可那情状实在太真实了,我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于是一念咒语,瞬间向美人奔去。
不料这幻像居然和现实一模一样!就在我昨日早晨刚走出来的宅院里,一个相貌不错的女子,正带着众侍婢坐在厅门前杖责一名姬妾;这姬妾不消说,就是郭婉莹。
“你是谁!凭什么动用酷刑对待我的爱妾!”我怒喝道。
“你……?你是……?”见我突然在院子里冒出来,那主事的女子先就吓了一跳;不想几个侍女认出我来:
“是大人!是吴大人!”
“婉莹!婉莹!”我顾不得她们,见婉莹已经奄奄一息。我抱住她道:“坚持住!我这就去宫里给你找最好的御医!”
可婉莹已经不行了。她睁开眼看了看我,仿佛有千万句话,却又说不出来;最后使出全身的劲儿吐出一个字:“怨……”然后就与我天人永隔了!
我的心都碎了!从前一日,到今日,我把前半生没经历过的生死离别全都经历了!这是怎样的撕心裂肺!前一日还艳若桃李、生龙活虎的美人,现在完全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血人!这些狗奴才如何就忍心下得起手!
“你们好大胆子!”我怒喝道,要不是手中还抱着婉莹,我一定上去手刃了他们两个人。这会儿不行,但我已经把二人死死地记在了心里。
“大人,不是我!”“不是我!”二人刚才眼见着美人死也没表情,现在却惊慌失措地大叫。狗奴才,说到自身就知道逃命了!
“那是谁?”我逼视道。二人吓得直哆嗦,望望厅门前为首的女子,不敢出声。
“不说就是你们了!”我大喝道。
“不不不!是夫人!是夫人让打的!小人只是执行命令啊!”
“夫人!夫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我大叫道。
“是我!我是这家的主妇,有权责罚一个犯上作乱的奴婢!”为首的女子接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