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冲上来又是搂头,又是抱腰,一些抱腿,把我凌空扛了起来。
“太子,这是干什么?”我挣扎着。
“哼哼!你说干什么?”太子道。
“太子!太子!你放我下来!”我叫道。
“不许动!”太子一边说,一边挥手让架起我的士兵往外跑。我听到黄公子想说什么,可刚一开口,就被太子给制止了;我突然想起秦学士,他什么时候失踪的,我怎么没注意。
可是会有什么事?这太子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手,他应该知道这几个士兵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嘛?可是他也没让人捆我啊?会是什么事?
颠簸了一会儿,不久就进了后宫,七转八转又来到我之前洗澡的地方。几个人然后就开始扒我的衣服。把我扒得一丝不挂后就一溜烟似地跑掉了。不过这一次,我可是注意了,没让他们拿走我的佩玉。
这些士兵刚一走,门口立刻进来一群人。我一看,吓了一跳:完全是一群全裸的少女!我一退,就被她们拥到了浴池里。
不用说,前一天的情景又重新上演了。不过这次的尺度实在太大了,完全就是赤身**啊!我虽来自现代,也在泳池里男女同泳过,可还是不太适应眼下的阵状。无论我举手投足,碰到的都是肉嘟嘟、粉嫩嫩的**;我但凡要有一点要出逃的意思,那一定会首先伤到周围一个小美眉。这可不是绅士能做的。假如是我遇到像西晋石崇那样斩美人劝酒的主人,估计我一定喝死过去。没办法,咱生性就怜香惜玉,何况这些人都是好意。
她们先是帮我搓身,没想到我身上有那么多的积垢掉下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然后是清洗;清洗之后又搓身;再清洗后开始按摩。开始我以为水会犯浑,未免有洁癖,心里不舒服;可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池子里的水竟然是流动的,之前我都没发觉。水很清亮;而这清亮的“热汤”不但有温度,还更有迷人的花香。这不似我之前在彭王府里泡的温泉,那里面都是些艾蒿之类的草叶;这里没有温泉,胜似温泉,泉水里不是绿叶,而是甜蜜、醉人的花香。没过一会儿,我就被熏陶同化过去,开始适应起美人、香氛的享乐起来。摸摸这个的“大波”,拧拧那个的屁屁,搂搂这个的腰肢,抱抱那个的脸蛋……这种游戏越玩越烈,我的金箍棒蹭蹭蹭地直往上蹿。
我撸了个手感最好的妞往边上靠,准备干事。不想这妞把嫩的小嘴贴过来,央我上岸。我于是抱了小妞三步并作两步往春凳奔去,然后把她像案板上的羔羊一般放倒在洁白蓬松的棉被上,立刻就发起了冲锋,而身下的小弟弟也毫不含糊地放出一个冲锋炮来。身下的小妞呻吟着,疼痛、紧张,却又有些得意和幸福。
这时我才觉察到屋内似乎安静了许多。侧面扫视,池里美眉们不知何时都消失了。我正想发问时,几个年龄稍长的掌事娘,带了一队宫女,抱着衣物鱼贯而入。我没想到自己赤身露体地暴露在一群全身穿戴得不露一点缝、从头到脚“武装”到手指甲的妇女面前,有种强奸妇女、被当场抓了个现形的犯罪感。不想这些女人对我只是微笑,非常的和气和恭敬,打发让下人服侍我穿衣服,关怀备至;可对春椅上躺着的、刚才和我**的美眉却是另一番情景:先是七手八脚地拨弄她,让她叉开大腿;然后又是查床单,又是拨外阴,毫不客气。我一下火了。
“你们干什么!给我出去!”
这些人听到我的怒吼,吓了一跳,一个个灰溜溜地滚了出去。春凳上的女子朝我感激地望着,眼里满是幸福的泪花,这么冷的天气,居然杵在那里一丝不挂。我赶紧让她把衣服穿上。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姓郭,名婉莹,是洛县县令的小女。”对方答道。
我一听,吓了一跳:我本以为这些裸身献爱的人,都是些没有身份的奴婢,或是人人可上手的官妓,没想到随便抓一个,身世都非比一般百姓。可她们上来时俨然一副街头卖笑的荡妇一般,这种错觉可实在反差太大啊,我怎么也不能把她们和为官作宰的官员之女联系到一起。
郭婉莹见我诧异,似乎明白我的心事,幽幽地说道:
“再有身份的臣子,也是皇上的奴仆啊!进宫的人,身体早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那你以后还在宫里吗?”我问。
“不了。我今后就是夫君的了。”婉莹说时,深情地望了望我。
我十分得意,感觉自己是个救美英雄,但旋即想起刚才的一群女子,于是问道:
“刚才那些池里的女子,是不是还要去陪其他人?”
“舍不得吗?放心,都是你的。我们这七个宫女全都赐给你了。”婉莹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知道。今晚你要好好对待姐姐啊。”
正说着,太子从外面进来。
“你小子,又拐走我一队女人!走,我们好好喝两盅去!”
美酒佳肴,除了没有乐舞——毕竟宫中才办了丧事,我第一次有种翩翩欲仙的感觉。“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白的诗真是好啊,食色,性也!人来一世,还有什么比美食和美女更让人满足的呢?回想我在现代社会里近三十年苦行僧似的生活,我对自己那愚不可及的操守倍感叹息。
“榆木疙瘩!那就是一个不开窍的木脑袋!”我在心中叹道,“原先还失悔忘带了玉玺,不能回去了;现在看来,那个社会有什么好留恋?回个家,连家门都没踏进,就赶我出来。一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有谁在乎过我、关心过我的感受?”
就在我对太子和大仲皇帝,涌起无限的感激之情的时候,屋里突然没有了人,连刚才的杯馔酒箸都一下子没有了。而我突然感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躁动起来,身下的老二只想找小妹妹开炮;而房间里却突然冒出两个妇人来。
“热吧?宽宽衣吧。”她们笑盈盈地引着我转到一间厢房里,褪去我的衣裤,把门轻轻掩上。
房间里一张大床,一个女子正叉着一丝不挂的大腿等在床上。我冲动地压了过去,只想把老二插进去,一解难忍的饥渴。可刚一掀开被子,旋即想起下午干过的郭婉莹临走时对我说的话:
“今晚你要好好对待姐姐啊。”
于是开口问道:
“你是谁?”
不想立刻传来一声怯怯的回答:
“夫君,我是你的妻子刘婕啊。”
我一听,刚才还热血澎湃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不,不,不行!”
我踉跄着退了出来,转身去找衣服,胡乱裹在身上,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去。
外边有小童不断拦路,但一点没用;守宫城的士兵又是我的部下,虽然今天刚上任,可他们都已经记住了我,所以我畅行无阻。可等我一层一层的宫门冲了出去之后,我突然傻了:我该往哪儿过夜呢?哪儿才是我的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