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澜沧墨赶紧问道。
这时严侍郎看了看周围,随即靠近澜沧墨小声说着,“范相说不管以后谁坐上太子的位置,当臣子的都要尽到应有的本分,从范相的话语中,我觉得其并没有站到三皇子与五皇子那边。”
“这范相倒是会说,若是如此,不管父皇现在心中所选择谁当太子,只要我们得到范相的支持,就算太子不是我,日后也可以搏一搏!”澜沧墨听后,眉眼中满是深邃,继而吸了一口气说着。
严侍郎这时点着头说道,“现在唯一好的就是这范相没有投靠任何一人门下。”
“那便找机会将其拉拢过来。”澜沧墨这时眼睛微眯看着严侍郎说着。
只见严侍郎听后,眉头不由微微一皱,随即说道,“二皇子,先前在朝堂之上,我已经偏向范相所说,范相是聪明人,想必知道是什么意思,今日试探嘴却依旧严的很,恐怕很难……”
“本皇子知道,若是容易,以我的手段早就让其归于我的门下了,先前觉得不着急只是时间问题,眼下父皇前往边塞,临走时又说出这样的话,不得不急了。”说着,澜沧墨又叹了一口气。
严侍郎也跟着眉头紧皱,随即其眸光一闪,便开口说着,“二皇子这么说,我倒有一个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见严侍郎欲言又止,澜沧墨便赶紧问着。
只见严侍郎想了又想,这才说了出来,“二皇子,我这个办法不一定能行得通,不过可以一试,只是就要委屈二皇子了。”
“严侍郎请说。”澜沧墨随即说着。
严侍郎这才点了点头,随即趴在澜沧墨耳边小声说道。
而二皇子听后,眉头不由紧皱,随即指着严侍郎大声说道,“你是说让本皇子娶……”
“二皇子,小点声。”还未等澜沧墨说出口,严侍郎便赶紧提醒道。
澜沧墨这时一甩手,看了看周围,继而小声说道,“娶范相的那个体弱多病的女儿做正室,要是本皇子一朝登上皇位,那范相的女儿岂不就是我西陵的皇后,这怎么能行!”
“二皇子恕罪,是我多嘴了。”严侍郎这时赶紧低下头说着。
只见澜沧墨这时笑了笑,将严侍郎扶起,继而说着,“无碍,本皇子知道严侍郎是为本皇子着想,此事就莫要再提了。”
“是,二皇子。”严侍郎说着,这才直起了身子。
随即澜沧墨又对其说道,“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吧,我还要盯着我的那些好皇弟。”
“二皇子慢走。”严侍郎点着头应着。
之后,澜沧墨便上了一旁的马车,待其坐好后,便对车夫说道,“回宫!”
坐在马车内的澜沧墨不由闭上眼睛,想着严侍郎说的那些话。
范相,乃是三朝元老,其在朝中的影响力自然是不用说,而且他的太皇爷爷还赐于他一根上打昏君下打奸臣的皇棍。
要想让这一重臣归于他的门下,一般的计策自是不行。
而范相先前无子,后来人到暮年其妾室竟怀上了,后来诞下一个女儿,明为范婉儿。
这范婉儿照理说是掉进了福堆里,可上天就是如此,其从小便体弱多病,药不离口,就这样在闺房中一待就是十六年,本是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却没有人上门提亲。
话说回来,朝中那些大臣虽敬重范相,可又有谁愿意让自家的儿子娶一个体弱多病的人,这不是自讨晦气嘛!
想到这里,澜沧墨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过,事情没有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还是要三思而行。
而此时东陵的边塞。
郑秋赵颇等人便都收拾好,将马车准备好,准备回建都。
军营门口。
李将军与硕凌这时也都从军营中走了出来。
郑秋这时走向前拱手说道,“李将军,侯爷。”
“不用多礼,回建都你们路上可要小心一些。”李将军这时看着郑秋等人对其说道。
郑秋这时点了点头,“多谢将军。”
“唉,回去代替我们军营所有的将士同许大人还有建都的百姓说声谢谢,就说有了他们给的这些吃食,此次我们定能打胜仗,让百姓们安心。”李将军这时又说道。
几人听后点了点头,随即赵颇走向前说道,“李将军放心,这些话我们一定转达到。”
“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就此告别了。”郑秋这时对李将军等人说道。
李将军点了点头,“嗯,早些出发,晚上可以找个落脚的地歇一下。”
这时郑秋走到硕凌跟前,继而拱手说道,“侯爷,此次一别,恐怕以后见面就难了,侯爷此次回皇城,还劳烦侯爷替我们建都百姓对其说声谢谢,是她想的法子,这才让大家现在又能填饱肚子。”
“放心,一定带到。”听到有人提到杨子矜,硕凌眼中的眸光瞬间暖了几分。
郑秋这时点了点头,“那就劳烦侯爷了。”
说着,郑秋一行人这才上了马车,继而向来时的路走去。
待郑秋等人走后,李将军转过头对硕凌说道,“硕侯,走吧。”
“陷阱可都布置妥当?”硕凌这时边走边问道。
李将军这时笑着点了点头,“一切都准备好,只是……”
“只是什么?”硕凌这时停下看着李将军问道。
只见李将军这时想了想,还是说道,“我还是有一事不放我心。”
“担心那些魇蛊人?”硕凌说道。
李将军听后,朝着硕凌点了点头,“不瞒硕侯,我对此事确实有些担心,那些魇蛊人的威力很是强大,我怕到时那蛊王一人一时半会儿应付不过来。”
“将军不用担心,此事我会前去与蛊王商讨,若是真的如此,到时我便与蛊王一起应对!”硕凌这时说着。
待硕凌说后,李将军这才点了点头,“硕侯不要嫌我啰嗦,长他人志气,现在东陵朝局硕侯应该比我清楚,先前我军惨败,现在实在不能有半点闪失。”
“李将军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只要统领着将士们抗敌,魇蛊人一事就交与我们。”硕凌此时眼睛微眯,随即说着。
李将军这时深吸一口,“如此,那就都靠硕侯了。”
只要没有那些魇蛊人,西陵那些军队,他还真的不太放在眼中。
硕凌这时点了点头,便向其所住的地方走去。
在走到其帐篷门口时,硕凌不由停下。
而此时在帐篷里面传出厚适的声音,“硕侯可是有什么事情?”
硕凌这时嘴角微微一勾,随即便向厚适的帐篷中走去。
待其走进里面后,厚适抬头看了看硕凌,随即继续低头弄着桌子上摆着的东西,“硕侯先坐,等我一会儿便好。”
“无碍,蛊王先忙。”硕凌说着,便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来,继而看着厚适摆弄着桌子上的东西。
只看厚适将一个小瓶子的药水倒入一旁装着蛊虫的器皿中。
那蛊虫一碰到药水,即刻便与药水融合在一起,看到这里,硕凌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厚适这时将那蛊虫与药水融为一体的药水又倒去到一旁绿色的瓶子中,随即晃了两下,这才将那瓶子放下,继而抬起头说道,“终于弄好了。”
“蛊王这是……”硕凌说着看向厚适。
厚适这时笑了笑说道,“侯爷还记得先前我们两那魇蛊王从詹游那里抢过来吗?”
“自然不会忘记,不过后来那詹游不是用卑鄙的手段又将魇蛊王拿走了。”一想到那詹游用杨子矜做威胁,他心中便满是杀意。
硕凌此时说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
只见厚适此时又说着,“不错,那侯爷还记得你将那魇蛊王拿走时往里面稍稍动了一点手脚。”
“动了手脚?此话何意?”硕凌听后,眉头不由微微皱起,随即问道。
厚适这时笑了笑,“我知道我那个师弟不走到穷途末路不会回头,只要他有一点机会便会一直坚持下去,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说着,厚适不由叹了一口气,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昔日的好兄弟,现在就要兵刃相见。
“那蛊王想到怎么对付那些魇蛊人了?”硕凌听后这时问道。
厚适此时点了点头,继而说着,“先前我往那魇蛊虫身上洒了一些药粉,詹游只要喂食魇蛊王时,将盖子打开,那些药粉便会从其伤口进入体内。”
“蛊王倒是不怕伤了那詹游。”硕凌听后看向厚适嘴角微微一勾说着。
只见厚适这时摇了摇头,“那药粉单独进入身体倒不会有什么害处,不过,那些药粉融入进其的血液当中,当其再喂魇蛊王时……”
“蛊王真是好计策,不过那魇蛊王饮用了这么久的血后,又会如何?”还未等蛊王说完,硕凌便将其打断问道。
厚适接着说道,“那魇蛊王长时间饮用詹游的血,其统领魇蛊的能力也会有所下降,待明日那些魇蛊人出现后,詹游定会在附近操控,而那时只需将刚才我调配的药水洒到那魇蛊王身上,那些魇蛊人行动便会减慢,到时直接刺杀其心脏部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