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见厚适眉头微微皱起,硕凌便开口问道。
随即厚适又说道,“明日詹游在的地方,定会有武功高强之人护着,恐怕很难攻破!”
“好,明日那我便负责找詹游,药水一事就由我来完成。”硕凌这时看向厚适说道。
厚适听后点了点头,随即对其说道,“现在看来,只有如此了,只是明日硕侯可要小心,还有,留下詹游一条性命。”
“蛊王放心,答应过蛊王的事,我自不会食言!”硕凌这时说道。
厚适这时转身将刚才调配好的药水从桌子上拿了起来,随即走到硕凌跟前,“此药水,硕侯可要保管好了,只有一瓶,明日眼看准了在用。”
“一定。”硕凌说着,将那药瓶从厚适手中接了过来,随即放到胸前。
硕凌这才从詹游帐篷中走了出来,向自己的帐篷中走去。
守在帐篷前的莫离,也跟着硕凌走了进去。
待硕凌坐下后,莫离便为其倒了一杯水,“侯爷。”
“嗯。”硕凌点了点头。
随即莫离便问道,“侯爷,明日便是我军与西陵大战,从皇城赶到边塞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人看起来都消瘦了不少,现在军中无事,侯爷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不然到时夫人看到该心疼了。”
“今日你话有些多。”硕凌此时将拿起的杯子放了下来,继而说道。
莫离听后,赶紧后退几步,继而拱手说道,“侯爷恕罪,属下这就出去,不打扰侯爷休息。”
说着,莫离便向外面走去。
待莫离走出帐篷后。
硕凌不由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知道他的子矜怎么样了,按照时间来算,应该也快要抵达北陵了。
不知现在其对他心中还有没有怨恨,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他为了大局只好如此。
想到这里,硕凌这时睁开眼睛,随即小声说道,“子矜,等我,待我将一切尘埃落定,定不会让你在因为我再有半点不开心。”
这时硕凌走到床前,将衣服褪下,便躺了下来,确实这些时日他真没有好好休息过,明日便是两军开战的日子,万一中间出现一些什么意外,他也好精力充沛的与那魇蛊人搏上一搏。
随即,硕凌便闭上眼睛,睡了去。
而此时的巫蛊城。
苏来身为蛊王的大弟子,在厚适离开的这几天,其没少处理城内的闹事的人。
这不才刚处理完,苏来刚坐下,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将杯子倒满,随即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刚喘上一口气,便又有人慌慌忙忙的跑过来,“大师兄,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又有什么事不好了?”苏来这时用袖子将嘴角上水给擦掉,问道跑过来刚入门不久的小弟何必
只听到那何必此时喘着粗气说道,“大师兄,门……门口……”
“别着急,慢慢说。”苏来这时帮其顺着气说道。
何必随即说道,“大师兄,那些人又来了,又吵着嚷着前来拜师学艺,比先前来的人都多,现在师父又不在,该怎么办呀?”
“不要慌,来一波人,我们就赶走一波,再来就再赶。”苏来说着,便欲向外面走去。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大长老的声音,“小师侄先等一下。”
“大长老,二长老。”苏来这时转身拱手对其说道,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怎么今日这二位长老一同来了。
何必这时也拱手低头说道,“大长老,二长老,你们过来的正好,外面正有一些狂妄之徒,趁着师父不在,竟公然闹事。”
“嗯,外面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们听到了,我们二人正是因为此事而来,小师侄,你可想到什么办法了没?”这时大长老任千说道。
苏来这时走向前,继而拱手说道,“二位长老,还没有,这些人顽固不灵……”
“要我说,这些人也就是想学一些巫蛊术,与其这样让他们一起闹下去,还不如同意,这样也不至于大门口每天都像菜市场一样,长久下来,外界难免对我们巫蛊城有所说辞!”这时二长老走向前大声说道。
二长老此话一出,苏来眉头不由微微皱起,随即说道,“二长老,这条命令是师父所下,现在师父他人又不在,怎能说改就改,就算要改,也要告知师父,征得师父家同意。”
“就是老二,小师侄说这话在理,现在蛊王不在,我等岂能随意做主,不过小师侄可有更好的办法。”大长老任千这时在旁边一唱一和道,继而转过头看着苏来问道。
一旁的二长老这时也说道,“大长老说的是,年纪大了,只想着赶紧解决问题,所以这才……”
“不碍事,我知道二长老是为了我们师门好,现在二位长老知晓了此事,二位长老见过的世面定比我这个晚辈要多,还望二位长老想个法子,将这些人给打发走。”这大长老与二长老一出来便一唱一和,实在是太明显了些,这二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心中顿时明白,随即反问道。
只见大长老任千听后面容不改,随即眉头微皱,略显惆怅的说道,“这法子吗?一时半会儿倒还真的想不出,那些人想习巫蛊术,已经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想必是也是蓄谋良久这才决定一同到门前来闹,他们一定想好要打持久战,与接下来应对的办法,我觉得一般的法子定不能让其心甘情愿的离去。”
“难道就只有同意了吗?”大长老话音刚落,一旁的何必此时眉头紧皱的说道。
苏来这时看了何必一眼,何必赶紧低下头,不再言语,随即苏来对大长老说道,“大长老分析的极是,这些人是要打持久战,先前师父便知道有这些的存在,师父这才刚出去两天,这些人便隐藏不住了,竟然公然到这里闹事。”
“谁说不是呢,想必这些人也是趁着蛊王不在向我们施加压力,不过,我们二人年岁已高也不便掺和其中了,倒是小师侄现在年纪尚轻,可要为你师父好好守住我们师门的律令呀。”大长老任千说着叹了一口气。
不过其此话一出,倒是推的干净利索。
随即苏来拱手看着两人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二位长老所托。”
“那好,年岁大了,出来一会身体便有些吃不消了,那此事便交给小师侄处理,我们便先回去了。”任千这时说着,用手扶着自己的腰。
苏来这时嘴角微微一勾,接着说道,“恭送二位长老。”
待任千二人走远后,这时二长老回头看了看,随即说道,“老大,这个小兔崽子倒是机灵,他此话一说,要是我们再说下去,到时难免被扣一个违反律令的名头,就算日后詹游做了蛊王,我们二人的声誉也会受损,这招够狠!”
说着,二长老此时将拐杖狠狠地砸在用青石板铺的路上,顿时,那青石板应声有了裂痕。
只见大长老任千,这时停下来,嘴角微微一勾,随即说道,“着什么急?那小子就算再聪明又如何,既然如此,那就先这么耗着吧,若真的不同意,那我们便同意与那詹游合作,其明日便是西陵对东陵出兵的日子,今日一早我便接到了詹游的人送来的信件!”
“信中说了什么?”二长老听后,赶紧看着任千问道。
任千这时看了看周围,随即小声对二长老说道,“信中说只要西陵将边塞攻破,那西陵王就助其一举拿下巫蛊山,既然刚才我们试探其不同意将律令修改,那就不要怪我们了,现在蛊王又不在巫蛊城,到时西陵兵来时,我们只管在一旁看着,不帮不阻便可。”
“嗯,此主意不错,一切都听你的。”二长老听后,不由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随即二人有说有笑的,向住处走去。
苏来此时看着二位长老离开的背影,目光不由变得深沉,他总觉得这长老背后有什么事,可又想不出,不过,刚才这二人意思,明显就是想趁师父不在,让其顺了门口那些人的条件。
待到师父日后回来,此事已成定局,而且又是二为长老做的决定,二位长老在师门中德高望重,到时师父也不好多讲什么。
可这样一来,有人难免会推波助澜,说师父虽然在蛊王之位,却人微言轻。
反而,如果师父真的问罪二为长老,在同门眼中,二位长老老说起来也是师父的长辈,这样师父岂不是要陷入两难的境地?
正想着,这时守在门口的人,又有人跑过来,走到苏来跟前,随即一脸着急的对苏来说的,“大师兄,那些人闹得实在是太厉害,怎么劝都劝不走,劳烦大师兄还是出去看一下。”
“就是啊大师兄,现在二位长老也不问此事,这该怎么办呀?”何必这时也走上前一脸焦急的说道。
只见苏来这时走到桌子旁坐下来,随即拿起水壶,又倒了一杯水,便端着喝了起来。
何必见状,不由快走几步走到其跟前,将水杯从苏来手中抢过来,随即放到桌子上,“大师兄,外面都乱成这样子了,你还有功夫在这儿继续喝茶。”
“为何不可?”苏来这时嘴角微微一勾,看着何必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