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心中暗喜的是,既使她这里今天弄的不成功,那么还有下一步,那就是还有蓝言那里。
爱丽斯是性格及外向的人,嘴里藏不住话,刚才到些就说出了口:“就算我不说什么,我认了对我男人的欺负,可是蓝言那里说了也不会放过你,如果你不向她低头,她会把这资料公布于众的。”
忽然谷小溪的内心一翻,胃一搅,一阵头晕恶心。
她立刻把画面关掉,然后取出光盘,找到一只剪刀狠狠的剪了下去。
今生她特么的与黄结缘了吗?还让她看不够怎地。
这里手机又响了。
“谷小溪,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就这么贱?”
谷小溪一听是爱丽斯。
她真的难以容忍了,这女人太不讲道理了吧,真的就看她谷小溪好欺负了,往死里欺负人啊。
这事她找也得找蓝言也找不到她啊。
怒火中的她气的头发直立。
她往起一站,把手中的资料一拿,说了一句:“叫人,备车。”
小尹知道,谷姐今天要带保镖了。
一会工夫,就有人通知松一鹤,黄氏总裁来了。
他一听,二话没说:“让她进来吧。”
就在这里爱丽斯抢先到了,最近些日子她是来去自由的。
松一鹤看了一眼她,真的想不理她了。
爱丽斯一进来就把光盘往桌子上一拍,火火的坐了下来。
谷小溪在苏特助的带领下也走了进来。
爱丽斯一看,想谁谁就来呀。
她立刻往起一站,上来就把谷小溪的衣服给揪住了。
谷小溪冷冷的扫了一眼室内的人,那如刀刃般锋利的眼神,还是让爱丽斯紧张的没有敢继续下一步。
苏特助上来把爱丽斯拉开,温言细语的说:“爱丽斯小姐,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不是谁来闹事的地方。”
他想说不是谁来撒野的地方,觉得不合适,所以把语气放缓和了一些。
爱丽斯放开手后大叫:“你来干什么来了,臭女人,不要脸的女人,你是何居心想害我的一鹤是吗?这光盘是不是你暗地里录制的,你想以此来要挟一鹤跟你就范是吧,同时你又不湿鞋,你可是一箭多雕哈,这事亏你谷小溪想的出来,再都找不到第二个有创意的人。”
谷小溪一听很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松一鹤与苏特助,她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松总,苏特助,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少奶奶如此火气之大啊。”
松一鹤一时也不明白谷小溪为什么这么问,他只知道此女人是聪明之人,她问自有她问的道理。
他只是满眼深邃的坐自己的大班椅上一坐,抽出了一支烟独自己点燃,吞云吐雾着。
爱丽斯一听,急了,她刚被苏特助按倒在沙发上,暗地里她还偷偷的捏了苏特助一把。
苏特助不动声色的离她远了一点。
她跳将起来,指着谷小溪的鼻子大骂说:“谷小溪,你装蒜吧,就也装的住,闻不到自己满身的蒜味。”
谷小溪平静的转向了爱丽斯,怎么看那张美脸之中透着一种邪恶,上天真的辜负了这张美脸。
“少奶奶,你到底在说什么,直说吧,我们可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怎么也得喊我一声大嫂吧!”
谷小溪看上去比她瘦小的身子,却在此时让人感觉比她气势还要高大。
苏特助在一边冷看着这一切,最后他干脆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松一鹤如若无人的开始办公了,苏特助都佩服总裁的修为越来越高了,都快到了出神入化之地了。
爱丽斯好像被人逼急一般跳了起来:“谷小溪,你是哪一门子大嫂,你与松天鹤有结婚证书吗?”
谷小溪一听这一句,真想哈哈大笑了,这个二货,十足的二蛋一个。
真不知道在替谁说话,如果她谷小溪不是考虑松一鹤的难处,她早就一脚把爱丽斯这个臭女人给踢出去了。
爱丽斯看着谷小溪露出的一脸的嘲笑,更生气了,开始说:“你装什么呀装,我一早恐怕就收到那张光盘了吧。”
谷小溪这里不失时机的打断了她的话问:“少奶奶,你怎么知道我一早收到了,我说我没收到什么光盘呢?我本来这里是来干公务的,你不会不让若大的松氏集团停止经营吧!”
爱丽斯一听再次大叫了一声:“不可能,你手里都有。”
“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好是你送我的一样。”
谷小溪一脸的淡漠看着她。
爱丽斯自觉失言,说:“因为我都有,你怎么会没有。”
谷小溪一听简直是蠢货,前言不达后语。
“你有的东西我就有吗?那光盘看来是宝贝了,不然的话怎么给了松家赫赫少奶奶呀,我一个普通百姓大概也消受不起。再说也不会有人想起我呀。”
谷小溪一直就不承认自己手中有光盘的事。
这事让爱丽斯非常的被动。
她觉得自己苦心经营的事情看来要泡汤了,所以她脑子也不多想,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往过一拉,就把光盘放了进去。
她用力的把电脑入在谷小溪的面前,一脸的丑恶的说:“我就让你亲眼看一看,这是什么?”
谷小溪用眼斜睨着电脑屏幕,她早就知道是什么了,只是继续要装下去。
苏特助也好奇的眼睛看了过来,当他一看到蓝言那赤果果的身体的时候,他内心一惊,立刻明白是什么了。
非礼勿视,他赶忙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
谷小溪往正的站了站,饶有兴趣的看着,还不断的摇着头。
“我怎么会有那些,我也没那本事啊,要说那是女人太贱,自愿与男人上床做裱~子,随随便便上男人的床,然后弄下这东西,好做为要挟男人的资本,这样的事我谷小溪也干不了,根本是自己不要脸,不然怎么会拍到她与男人做~爱呢。你如果羡慕也可以拍呀,身边又不是没男人。”
松一鹤在一旁一脸的阴冷,那尊雕像好像是冻上了一层冰。
他听的出谷小溪连他也骂了进去。
今生敢骂他的人谷小溪也。
别人还有谁。
他抬起那双冰冷而深邃的眼看了看谷小溪。
谷小溪抱着双臂还在那里大骂。
松一鹤早就看出爱丽斯怎么会是谷小溪的对手呢?所以他才悠然自得的办公。
让爱丽斯也长长见识。
爱丽斯被骂的有点瞠目结舌。
“谷小溪,你太会装了吧,蓝言说了,这东西可是你让人给录下的,所以今天的松一鹤才会服服帖帖的听你的,你要用这要挟着他。”
谷小溪一听,我勒个去,说来说去说到自己了呀。
她一个潇洒的转身,看向松一鹤,说:“这也得问一问你们当家的吧,他不就在这里吗?这是何年何月的事,可是和我半毛线的关系没有啊。”
松一鹤早就清楚这事与蓝言有关,这如谷小溪说的这是何年何月的事了,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分明是拿出来要做文章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对此女人还是有点太客气,女人如那冻僵的蛇,一但暖和过来就要咬人。
这些处他待蓝言是不薄,居然敢拿这东西来要挟他。
不有眼前这个让自己挨谷小溪骂的女人,看来与蓝言勾结在一起,家贼难防,看来家中要出内鬼,自己必须多加小心。
他一脸的阴沉与不耐,眉头紧锁,这事在谷小溪面对弄出来最让他不堪,今生他的内心还就怕了一个人,那就是谷小溪。
他看着那个毫无风度可言的钢琴家,真觉得那舞台的文雅她也装的出来。
真不知道音乐从心出,就她这心她怎么弹的出来,他有一种再也不想听他音乐的感觉了。
“怎么着吧!”
松一鹤“啪”的一拍桌子,让连词也想不想的爱丽斯一惊,她转过头来,楚楚可怜的看着松一鹤,看上去满心的委屈。
松一鹤把腿往桌子上一搭。抽出了第二支烟。
“说来说去这事说是冲我来的,想把我怎么样吧?”
此时的爱丽斯想到松一鹤面前好好表现,所以不顾风度的大骂:“谷小溪,你不要脸到家了,蓝言指出这就是你干的,所以才让她现在处境很难,你先抢了她的男人,还不够,现在还继续勾引我的男人……”
松一鹤把手中刚点燃的烟猛的一灭,看来情绪有些烦躁了,他大声的说了一声:“闭嘴!”
作为松一鹤从来都无法忍受女人就样子,要他心目中女人必须是温柔的,女人必须懂男人的心,知道体贴男人,不然的话要一个女人做什么?
谷小溪就是他最贴心的女人,可是这样爱丽斯整天除了闹事也中闹事。
爱丽斯不是怕松一鹤的,她自己是怎么进了松家她自己还不清楚。
弄的在外面实在混不下去了才想起嫁人了,要美国都没有要了,才想到了松一鹤。
以卑劣的手段才把人弄到手,正因为如此,现在的她对松一鹤才有些患得患失的,她都害怕如果没有松家这样的豪门,她一个娇小姐怎样生活的下去。
她一点也不顾及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