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铃吓的立马又把头缩了回去。
随忆也回神疑惑的看着楚玄。
“才结婚就分居,休想。”
随忆也怒了,“楚玄,你不要太过分,这就一份虚假结婚证,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呢?”
“不相信?”
随忆点头,这不可能是真的,她笃定自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看着楚玄有这么有自信,她心里有点儿打鼓。
她只记得自己遇到了吴娇,然后还威胁她来着,只是后来越衍出现了,她当时很难过,然后又折回便利店买了二锅头。
再接着发生了什么事,她就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易年,把东西拿出来。”
楚玄等着看随忆的好戏,昨晚听到她说结婚,蹦到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一定是故意耍着她玩儿。
再三确认,她只是喝醉的时候,他让易年拿手机录视频。
随忆看着视频里的自己揪着楚玄的耳朵大声的嚷着,“我们结婚吧。”
她有点儿晕,在楚玄炙热的目光下,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楚夫人,看到了,这可是你求的婚,我只是答应了你的求婚,并且给我们的之间加上了一个合法的身份。
随忆哆嗦着手把手机还给易年,然后笑着看楚玄,“楚玄,你知道一个喝醉酒的人脑子是不清醒的,她所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是吧?”
她一步步的后退,楚玄则一步步逼近。
直到再无可退,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随忆死死的闭上眼睛,“这一定不是真的。”
楚玄手臂撑着墙,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脸上,“很不幸的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楚夫人了,老婆,新婚燕尔,我们做点儿什么吧。”
随忆惊恐的看着他,微微开启唇瓣刚要说点儿什么,他的唇猛烈的压了下来,堵住了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嗯……”她捶打着他的肩,想把他推开,可是他把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来。
“老婆,新婚快乐。”
随忆被老婆这个称呼给吓的忘记了挣扎。
接受一段婚姻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过程,随忆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只是,每每想到清晨醒来,都可以看到一个俊美的型男,这对她来说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比如,现在,在外界无数人眼中杀伐果断,狠辣无情的男人在自家床上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俊美丈夫而已。
“老婆,你这样偷偷看着我可不好哦,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的。”楚玄早就醒了,只是发现身边的女人在偷偷对着他花痴,所以才装睡的,只是,他的身体早已紧绷的厉害,装不下去了。
随忆切了一声,佯装要下床,“我才没有偷看。”
楚玄把她又拖回了床上,压着她就是一阵热吻。
用完早餐,楚玄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巾优雅的擦拭嘴角,想到什么,突然正脸对着随忆说道,“老婆,我是不是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
随忆嗯了一声。
“我爱你。”
三个字又快又热情,随忆嘴里含着的咖啡一下子喷了出去,正好喷中面对她的楚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随忆手忙脚乱的拿着热巾给他擦脸。
楚玄拉住她的手腕,“对不起老婆,是我不好,这三个字应该早点对你说,看,都吓到你了。”
随忆确实被吓到了,两人稀里糊涂的结婚以来,他们从来没有表明过心意,而她凭着一份想要任性一回的孤勇做了他妻子。
可是她从来都不敢去问问他,童兰熏还在你心中吗?
童兰熏三个字就是他们之间翻阅不过去的屏障,谁也不会主动去提。
可是这三个字同时也是随忆心中的一根刺。
她不惧怕活人,同样也不会去害怕一个死人,只是,她介意的是楚玄的态度,小楼里还有着和童兰熏相似特征的女人存在不是吗?
可是现在,楚玄突然对着她表白,这怎能不让她惊吓。
“我……”
楚玄一下捂住她的唇。
“没关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爱你,其他的不重要。”
“你……”
“我也没关系,我可以等待,等到你也可以这样对着我说,你爱我。”
“我们……”
“我们会幸福的,老婆,你要对我有信心。”
“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楚玄握着她的肩膀,“我知道你还不能让我一样承认爱我,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去上班了,回来给你带你最爱吃的炸鸡腿。”
随忆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终于明白,原来再是强大的男人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不过。
“楚玄,快过年了,晚上我们去超市一躺吧。”
即使她没有说出她的心声,可是那心情早已赋予在家庭的一点一滴上了不是吗?
知道这段婚姻的人并不多,只有楚家上下佣人知道,祁睛都不清楚内情,她只是觉得自己好朋友好像变得快乐了,电话跟她说话都是带着笑意的。
挂了祁睛的电话,随忆和彩铃坐在沙发上罗列着今晚去超市要采购的清单。
“乐叔呢?”她不清楚楚玄这边过年有什么习俗,在她老家过年肯定要放烟花炮仗还有贴窗花对联,以及大年三十要包饺子,今晚去超市要不要顺便买多一点饺子皮回来?
还有佣人们也要放假回家过年了,她要问一下往年是怎么发派福利这些问题。
乐理此时正好从外面进来,听到随忆询问就走过来了,“夫人。”
“乐叔,您来的正好,我正想要问问您,楚玄过年有什么惯例没有?”
“这……”
少爷已经说过了,今年无论如何要陪着随忆过年,只是英国那边,老爷已经派人来请了,少爷如果不回去,把岂不是让二少爷趁机收获权益?
少爷的权利如果再被分割,那么楚家的继承权是谁就不知道了。
况且老爷身边还有一个枕边风,二少爷的亲生母亲又是少爷的仇人。
乐理对着随忆弯下了腰,“夫人,老奴求您一件事。”
“乐叔,您这是干什么?”
随忆连忙站起来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