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刚道:“奇怪,此人怎会死在这里?理应死在隔壁的坟墓才对!”
杨家臹道:“能进到这屋子里来的人,在夜郎国屈指可数,自然不是什么江湖绝顶高手。”他皱眉道,“也许此人就是皇室成员之一,但他怎么会死在这里,谁杀死他的?他是安安静静地,莫明地死去,显然是被人一击而死!再看骨头各处除了变成黑色之外,都是完好无损的,又是怎么样死去的呢?”
何刚道:“瞧他的骨骼的颜色,就知是中毒而死!”
杨家臹道:“不错,也许如此吧!”他眉头紧锁,道,“可是在这个地方死的人又是谁呢?”
两人蹲下身来仔细地查看着脱落在地下的衣物,能不能找出什么可用的信物,来证明此人在夜郎国皇家是什么身份。
杨家臹轻轻地用拔着地下的衣物灰尘,手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物,他捡了起来,原来是一方小印,两人凑上前来观看,原来是一枚夜郎国的小玉玺。
杨家臹,何刚异口同声地惊叫道:“这是夜郎国玉玺,此人是夜郎国国王!”
这时两人才想起夜郎国的历史,当年的夜郎国的国王年富力强,但是突然宣布暴毙,还举行了浩大的国家葬礼,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国王暴毙的当晚,太子就迫不及待地登基......。
何,杨两个人舒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桩奇怪的权力交接,终于真相大白了,只是真相大白日子来得太迟了。这位可怜的国王原来长眼在此,不知那位被风光下葬在皇家墓室的人又是谁呢?
何刚挠头道:“唉,这问题太烧脑,不想了!”
杨家臹道,“那么这位国王是怎么死的呢?死得这样的平静。”
何刚目光闪动,失声道:“子母剑,毒药暗器!”
于是两人检查这具乌黑的骷髅,果然在国王的脊椎有骨缝里,从上到下竟钉着四根见血封喉的“透骨钉。足够了,这种暗器只要中了一支就足以制命,更何况中了四根,而且是人总主要的骨头脊椎骨上,不死才怪呢!
何刚道:“好厉害的暗器,好歹毒的暗器。”
杨家臹道:“只是......,不知是谁下的手。”
何刚瞧了他一眼,道:“现在知道是谁下的手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了,逝者如斯,生者何怨呢!”
杨家臹苦笑道:“只是这‘透骨钉',太过历害,果然不傀是天下第一暗器……”他突然瞥见兵刃架下,有个金光灿灿的小圆筒,他走了过去将此小圆筒拿了下来,道,“如此历害的暗器也许就是用这个射出去的。”
何刚接过这个小圆筒,看了看,又还给了杨家臹,道:“也许,国王喜欢神兵利器,结果到头来,却被自己收藏的兵器杀死了自己,唉,世界的事就是这样的残忍!”
杨家臹勉强忍住心里的悲哀,道:“如果被其它人暗算到也罢了,如果被自己亲生儿子暗算,真是死不瞑目!”
何刚笑了笑:“皇室中为了争权,发生这样的事还少吗?每一次权利的更交接中,都会流血的,只不过死的人是多是少而已。”
杨家臹道:“我猜猜,这里面还有一具尸体!”
何刚道:“你是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杨家臹道:“我突然想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这里面的暗杀之人肯定也是这样的结局。”
何刚道:“这里死的肯定是蝉了,你说的还有死的人这位肯定是螳螂了,但蝉是谁呢?”
杨家臹道:“我只是猜的,不一定确有其人,如果真能碰到一个死人,那只能这样解释了!”
这个武器洞窟出太大,枪架,剑架只点了一小部分,两人继续往里面在走
杨家臹当先前行,目光转处,突然惊呼一声,道:“前面好像真有尸体哟!”
何刚皱眉道:“真的,在那?”
杨家臹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脸色变得苍白,道:“你瞧,前面快要拐角地是不是站着一个人?”
何刚笑道:“是啊,像一个人形的东西立着,不会是站着的骷髅吧,那倒有趣。”
何,杨两人大步前行,一边走一边点燃了墙上的火把,前而人形的影子逐步近了。
就在快要拐角的地方,孤零零地站着一具骷髅,一具惨白色的骷髅,坚强地立着。血肉已化,但骷髅至今犹屹立不倒。
何刚看着心里实在也有点儿发毛,口中却笑道:“这具尸体到也坚强,他始终不愿倒下去,站立了多久啊,骨头都白了!”
杨家臹跟上,道:“此人心里估计憋屈,不解,因此就是不愿倒下!”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生怕大一点的震动,尸体骨就为倒下。这具骷髅紧贴着墙站立,右手手指深深地插入洞壁,也许是怕自己倒下,起到支撑作用。
两人再看这个的尸骨,脊椎骨上仍然插着四根钉子,透骨钉没有毒,所以此人还能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杨家臹看着此人的右手四指深深地插放洞壁,不自禁地大声说道:“好强的指力啊!”话犹未了,只听“哗啦啦”一响,这具骷髅倒下,这位武功不弱的武林高手,此刻便化为一堆白骨。
何刚惊愕地看了看这堆白骨,心中有些歉疚,道:“阿弥陀佛,超度去极乐!”
杨家臹突然仔细看着洞壁,好像依稀看出有字,他凑了上去,只见洞壁上写着两个字:太子。也许此人在生命走到最后时刻,他作了两件事,右手手指插进洞壁,先将自己稳定,然后用仅残存的力写下了两个字。
何刚道:“看来,黄雀有了,也许就是墙上写的这位老兄!”
杨家臹道:“这地底洞阙里看来在当时,所有人都死光。”
何刚道:“非但死光,而且还是同时死光的,因为从若不能同时死去他们枯骨就绝对不会─直留到现在。”
杨家臹道:“洞里的人若是同时死光,谁是凶手呢?”
何刚叹道:“只能说为皇家做事,就是悲剧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