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臹道:“那些工匠们在完成这个伟大的地下工程时,他们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了;而那个杀手替太子杀了他的父亲之后,他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这就是宿命!”
两人又对着白骨鞠躬,对打扰他的清干静表达了歉意。
两人转过拐角,他们两人好像进了不同的去处。
何,杨两人点燃这里的火把,这时他们两人看清了,到像是藏书之地,几张矮桌,桌上居然还放着些笔墨、书册。
何刚笑道;“我们来到了书房,不知这书房里谁曾经用过!。”他走过去,将矮桌上的书册随意翻了翻,面色突然变。
杨家臹瞧了瞧他,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对劲,道:“怎么了?”然后他也去翻另一张矮桌上的书册。翻了几册书,他面色也大变。这些柔绢订成的书册,记录的竟是最高深的武功,是武功秘籍。
何刚和杨家臹的武功虽然已经成名已久,但当看了武功秘籍,不禁冷汗直冒,只因他们忽然发现自己以前所学的功夫比起来漏洞百出,两人手里拿着这绢册,再也舍不得放下来。
良久良久,何刚透了口气,道:“可惜了,要是这些书在我年轻的时候能遇见,那该多好啊,现在遇到有些迟了。”
杨家臹道:“不错,的确有些迟,不过还有用,可以发现自己武功的漏洞,把这些漏洞补上,那也是对现有的武功的提升,也能受益菲浅。”
何刚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看完这些武功秘籍,我敢肯定,你我的武功也会精进,也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味道”
杨家臹道:“是啊,也有这种感觉,就看了这点时间,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学的武功与这些秘籍记载的武功比起来,以前的学的简直一文不值!”
何刚捧起武功秘籍爱不释手,喃喃说道:“可惜了,可惜,要是早二十年发现该多好啊,要是早发现该书有多好啊!”
杨家臹道:“生不逢时,要是早碰到这些秘籍或许活不到现在,你应该庆幸才对!知足吧,到了晚看遇到了这本秘籍,应是幸事!”
何刚道:“知足了,到了这把年纪,经历这么多的事,用波澜壮阔来形容也不为过,知足了,知足了......,”他口气中略带有一些遗憾道,“至于财富吗,我也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还能遇到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只要我愿意,一夜之间就会变成千万富翁......”突然他停住不说,瞬间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后怕起来!
杨家臹看到何刚异样的表情道:“老兄弟,你怎么了?”
何刚后怕地说道:“倘若江湖知道这件事,而且也知道你我二人进去过,你我二人意味着什么?”
杨家臹听完何刚的话呆住了,他的汗珠也渗了出来,道:“意味着永无宁日,时时刻刻被被处都处在紧张......”
何刚道:“是啊,只要有一人发现,你我就永无宁日,而且天下之大无你我藏身之处,因为他们认为你我二人财宝无数......,想想都是后怕的!”
杨家臹道:“是啊,无论如何这次出去,要神不知鬼不觉!”
何刚道:“我有种感觉,继续前行,可能会找到另一个出口!”
杨家臹道:“有道理,或许是太子的寝宫,或许是国王的寝宫。”
何刚道:“或许两人都会有一个秘密进口,经常地小心地进入这个地下宫殿,都在干着不见天日的勾当。”
杨家臹点点头,表法同意,道:“皇家的人看起来风光,威仪,但是实际上他们可怜,可恨,可叹......,只要生在皇家,从懂事起,他们甚至连一晚的安稳觉都未曾睡过。”
何刚道:“是啊,这个不假!”
杨家臹道:“这些武林秘籍,是不是挑一本与你我武功最密切的,带出去如何?”
何刚道:“好啊,我赞称!”
两人选出与自己的武功最为密切的一本,小心地收起来,随身而带!然后继续前行。
果然前面碰见岔路。
杨家臹道:“我敢肯定这两条路,有一条通向国王最熟悉的地方,有一条通向太子最熟悉的地方!”
何刚道:“暂且这样假想,当太子得手之后,他认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进出的洞口也就不在隐藏......但这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就连精明的国王他也没有发现!”
杨家臹道:“其实,国王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从来不会注意细微的变化,但就这些细微之处却恰恰是最要命的!”
何刚道:“要是这里有衣服可换,将衣服换过,没有人认识真面目,是最安全的!”
杨家臹道:“从这里出去,也许都是秘密出口,平常人都难以发现的,只要你我守口如瓶,怎会有人知道呢?”
何刚道:“好吧,只能这样了”到至于两人都要守口如瓶,他再也无要求,只要自己做到就行,但令他为难的是,林剑锋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呢?
杨家臹道:“林剑锋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呢?”
何刚道:“我也正在为难呢?论说林剑锋最应该知道这件事,由他处理这里的一切是最为合适不过了。”
杨家臹道:“你这样信任他?”
何刚道:“这样说吧,你跟了郝进庄主这么多年了,你肯定对他是怎么样的人最为了解,我也一样,对于林剑锋也最为了解!”
杨家臹道:“那你认为应该还是不应该告诉林剑锋呢?”
何刚斩钉截铁地道:“应该告诉他,不会有错!”
杨家臹道:“我信任你,你作决定,无论你做出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
何刚道:“你这样信任我,为什么?”当他说出这种话时,他已经后悔,他觉得这样的问题愚笨之极。
杨家臹道:“凭真觉,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可信的人。”
何刚道:“多谢!”话以至此,无需多说,一切都在不言中。
杨家臹道:“你我二人左边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