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最狗血的事,莫过于替老爸还债,被逼入出卖初夜的绝境;全世界最倒霉的事,莫过于买她初夜的金主,是她分手多年的初恋!
身家过亿还帅得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他,是所有上流名媛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唯有她,视他如敝屣……对他提出的无理契约,她怒斥,
“容爵,你想当本城第一种*马是不是?你发*情的时候正好遇上我生理期怎么办?”妖孽的男人邪魅地睨向她,
“女人,不知道有种…爱方式可以用嘴吗?”她惊得花容失色,
“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是不是现在就想体验一下用嘴做的感受?”……于是,男人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到他容爵。
悲催的,他白天嘴要,晚上鸡要,她不但成了个煮饭婆,还沦为床奴的下场。
终于,她忍无可忍,
“该死的容爵,你要够了没?!”……当爱情成为交易,沦陷的是他还是她?
沉溺的是**还是灵魂?情场暗战,谁主沉浮,且看乱轻尘精心打造的一场缠绵大戏。
顾一茹闻言,大吃一惊,“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小王全名王世全,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在单老夫人身边做事,是她极其信任的家佣,行事作风都跟单老夫人高度统一,每逢他出现,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一会儿,小王回到单老夫人身边回话,单老夫人微微颔首,“现在那药效应该起来了,你去把二少夫人请到二少爷房间里去,今天你辛苦一个晚上,就候在他们屋外,不准任何人打扰二少爷和二少夫人!”
“嗯,”单老夫人轻轻应了一声,却又不放心地补充道,“如果先生打电话回来,就说家里一切都好,明白了吗?”
单老夫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杵着拐杖一步步往回走。
夜已深,暖融融的灯光,为满室的旖旎增添了几分爱昧之色。
含着一抹娇羞,她开始一点点脱掉单薄的睡衣,里面是未着寸缕,足以让男人热血沸腾的桐体就彻底地展示着单南弦面前。
单南弦浑身一震,眯了眯眼,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股男人最原始的谷欠望在蠢蠢欲动,然而……
童梦一点儿也不生气,虽然这手段是卑劣了点儿,但是她不在乎,她相信终有一天自己能收降他,她要让他全身心都属于她!
她呵呵一笑走上前去,用她的香水味和头发绕着他,用光滑的身躯和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用舌尖轻~舔他的衬衣,在衣领上留下点点的爱昧唇印,配合着贝齿轻咬。
女人的香味蹿进他的鼻息间,湿润软嫩的东西在他身上游移,那是童梦的唇,沿着他男人的肌肉纹理一路细碎的吻至小~腹……
不对!这不是桑桐!
单南弦豁然睁开了眼,果然见到紧贴着自己的女人是童梦时,大骇。
她忍着痛爬起来,扑上去紧紧抱住单南弦精壮的腰际,“南弦,你就别挣扎了,你中了奶奶的药,必须得解,要不然会难受一个晚上的!”
童梦怔了怔,自觉说漏了嘴,连忙捂嘴摇头,“没,没有,你听错了,不是的……”
童梦哑了口,看着单南弦阴鸷的目光,心口阵阵发颤。
童梦吓到了,扑上去就抱住单南弦的手臂,“南弦,你别忍着好不好?我不想看着你这么难受,你这样何苦呢?你摸摸看,我这身子也丝毫不差,难道你不喜欢吗?”
单南弦不由得全身一震。
大掌不听使唤地握紧,童梦娇吟了一声,倾身搂住他的颈脖,无疑是种赤果果的诱~惑,理智和谷欠望的挣扎中,单南弦差一点就跌落与黑暗的深渊。
此时此刻,单南弦忍得很辛苦,但脑子里似乎有一道声音在警告他,“不行!单南弦,你不能再错了,这一次你绝对不能错,再错一次的话,你和桑桐就真的完了!”
顿时鲜血如注,触目惊心的腥红色液体从单南弦的右腿流出,浸透了裤子,顺着裤管一直往下流,剧烈的疼痛从右腿处袭来,意识再度被拉回,单南弦喘着粗气睁开眼,拖着那条血流如注的伤腿一步步往屋外挪去……
“你滚开!”单南弦不要她的搀扶,一把推开她。
她既心痛又怨恨,单南弦为了拒绝她,为了使自己清醒,竟然选择用自残的方式!她觉得那把刀根本不是插在他的腿上,而是生生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单南弦果然顿住脚步,缓缓回头,然而童梦看到的不是他的妥协,而是更为突兀的举措……
童梦原本绷紧的娇颜倏然一变,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残忍最无情的话,一下子把她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童梦的脸上出现一抹自嘲的笑意。
一切,有如死一般的寂静!
“单南弦,你宁愿死也要出去是吗?你好狠!到底我哪里不好,你偏要这样对我……”童梦的声音颤抖着。
他用力甩了甩头,然而膝头一软,那条流血过多的伤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头栽倒在地。
单南弦勉力睁开模糊的双眼,深深的凝望着面前的人,童梦那张心切而焦急的脸渐渐与桑桐甜美纯净的脸重叠在一起,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
他想抬头去抚摸她的脸,可惜根本没有力气再动分毫,紧接着门被重重撞开的声音,他似乎听见某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吼道,“小梦,这是怎么回事儿?南弦怎么受伤了?!”
……
童梦缩坐在急救室外的长凳上,眼睛闭着,泪流不止,单老夫人虽然依旧是满脸的肃穆,但从她杵着的拐杖有些微颤抖的模样来看,她的心里其实也是惶惶不安的。
顾一茹也被送来了医院,就在隔壁病房里,单南弦被送往医院的同时,她支撑不住也晕了过去,由姚漫守着。而单正淳则颓然地坐在顾一茹的病房外,神情萧索,脸色苍白,仿佛1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从抢救室里出来,单南弦被推进已经联系好的病房,麻药的劲还没有过去,他安静地躺着,脸色毫无血色。
近乎平起平坐的坚决姿态分明有些怨恨的意思,单老夫人听了,脸色变得煞白,身子虚弱地晃了晃,差点儿晕过去,小王眼尖地搀扶住她。
单正淳也是看见了这一幕的,却只是坐着,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说着,单老夫人回头又深深地看了单正淳一眼,再看了看病床上的单南弦,这才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目光不再犀利,而是含着一抹淡淡的愧疚。
身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个柔软而陌生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你醒了?”
姚漫一边放下手里的保温盒,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粥和早点,一边轻声说道,“小妈见你受了伤,一时心急也晕倒了,爸现在在隔壁病房里陪着她,要我去叫他们吗?”
“可不是嘛,”姚漫忧心地看着他,“二弟,你的行为也太过激了,因为你,家里都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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