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嘟囊囊半天,还是无法准确把意思表明,倒是嬴筠一语提醒梦中人,与其经过转手,还不如我亲自示范,至于男女授受不亲,事急从权,不要拘束于一些清规戒律!
末了,嬴筠还不忘调侃方芸桦,反正先前在灭杀李度之前,我已被蚀烂完了衣衫,你方芸桦不也看了个饱吗?现在张宁看回来,十分公平嘛!
嬴筠原以为方芸桦怎么也要矜持一番,给我设定无数限制条件,忸忸怩怩,摆足极大的不“情愿”姿态后,这才勉为其难表示同意,却没想到方芸桦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张弟弟,当初你杀陈显救了姐姐,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你与我偶遇,恰巧救了我,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我不像一个世界的人,但是我觉得你就是我的亲人,值得我信任的亲人,为什么对你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
方芸桦看了看四下无人,开始宽衣解带,动作十分自然,就如在自家更衣一样。
“方姐姐,我……”
轮到我语无伦次,这是圣洁的举动,我不能有丝毫龌龊的念头!定心稳神,双手“自然”地在关键点上测量,心里默记数据,测量过程很快。可是我们知道,测量是我俩相处中所走过的一小步,但对我俩关系的亲密性来说,这却是一大步!
刚测量完毕,我立马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真没想到方芸桦这么有料,假如能将她拿下……想偏了,想歪了,怎么能把别人的信任,当做玩弄别人的本钱呢?
“姐姐我喜欢你身上这股味道,哪怕就算抱上一小会。那种宁静和天然之味,让姐姐身心俱安,从容不迫。和气充体,乖沴尽灭,静气盈身,梦寐恬然。”
方芸桦大方至极,竟然将我搂到她怀里,有如抱婴儿一般,还不忘多嗅一下我身上这股草香味道。
“得了,别这么肉麻了好不好?”
嬴筠心里不痛快了,在她看来,方芸桦这就是利用身体优势,美女对少年,天然具有吸引力,再本领高强的少年,也抵不过自然规律,定会被方芸桦迷得神魂颠倒,从而为方芸桦所用。
而她嬴筠,公主这个身份,成了大大的劣势,她可不敢像方芸桦一样把我一把搂住,甚至就连先前摇我胳膊,她都觉得超出了她对男性应有的接触程度,这不是大秦公主应具备的行止!可是可恶的方芸桦,就是利用她这个劣势,趁机大打特打这张牌,将优势发挥到极限,搞得她很是被动。假如说没有身体上的优势,她还有金钱上的优势,但金钱优势对我无效!
嬴筠相信,如果我要挖空心思赚钱,肯定能挣个钵满盆丰,不过,就凭这段时间的接触,她也知我的初衷,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某种目的在做事。我找了门客的活,便能养活我,同时又能相对安稳,没必要将时间消耗在赚钱上,况且就凭刚才她亲眼所见,我得到了任躬他们三人所带的两百来片金叶子,对我来说,怕是足够对付一阵生活必须了。
“公主,你要是觉得肉麻,可以走嘛!”
方芸桦示威性地把我搂得更紧了,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搂抱我这一招,她是完胜嬴筠!看着嬴筠的不知所措,还有不敢就此拂袖而去的两难样,方芸桦心里乐开了花,公主又怎么样?也不是万能的,比如说我就不吃公主那一套!
“我走个x!张宁,来,给本公主测量,我也要五套胸罩!”
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们都知道那个x字就是个屁字,公主爆粗口,已经很另类了,更出乎我和方芸桦意料的,乃是嬴筠学习方芸桦的动作,太彪悍了!
这个举动当场把我震住,嬴筠外衣松开之后,正面一览无遗,这是我先前解她迷犀香袋时,将所有绳带,不分青红皂白全数扯断,让它们无法联成整体,也就丧失了遮蔽作用。
肌肤雪白,就像上等的象牙,波涛汹涌,与方芸桦直愣挺拔各领千秋,简直就要引爆我的眼球!
“愣着干什么,还不测?”
嬴筠对呆若木鸡的我喊道,这年头,讲道理很多时候行不通,直接上手段反而处处得手。嬴筠出于极度气愤与极度向往双重心态,于是来了个开门见山,让我退无可退,躲无可躲,赖无可赖,除了给她测量以外,没别的道路可选!
我哆嗦着双手,也不知是怎么量完的,总之,感觉双手就不是我的,而是附加在我身体上的一把尺子而己!
艰难万苦地完成测量,汗水从我额头渗出,这活就不是人干的!我的狼狈反衬出嬴筠的坦荡,让你看了又怎么样?真个看到之时,心发虚的可是我,而不是嬴筠!当然,嬴筠这招更让方芸桦始料不及,令其没法阻止,只能任由嬴筠得手!
“我说公主,还有方姐姐,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你们还是请回吧!”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两个女人轮翻上阵,手段又都是单刀直入,火辣至极,令我招架不住,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嗯,张弟弟,完工了早点回庄园给姐姐赶工!”
方芸桦恨恨地盯着嬴筠,心里大恨,想不到堂堂的公主,一直以来为世人所祟敬的守贞寡妇,居然也敢玩袒胸露腹,强拿好处,这令她猝不及防,吃了大亏!
“张弟弟,以后我也这样叫,行不行?”
嬴筠先前几次叫我张弟弟,那是因为被方芸桦左一个张弟弟,右一个张弟弟给弄出了口误,现在她主动这样称呼,完全就是跟方芸桦叫板,就你能叫吗?本公主也能叫!
我还能怎么办?机械的点了点头以示同意,事实上,嬴筠这时让我叫她一声娘,我怕也只能先点头同意了再说,玩不起啊!
“张弟弟,叫一声筠姐听听?”
嬴筠宜将剩勇追穷寇,方芸桦脸色越是难看,她心里越是高兴。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先前她解衣行为,大大超出了她平时守身自爱的举止。但若能以姐弟之间的亲近,做为明面上的掩护,心里才能得到平衡或者说是心安理得。
“筠……姐!”
我机械地点头说话,反正现在你俩赶紧走才是正道,再在此地待着,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1
“哈哈哈!筠姐就先走了,记得完工了早点回庄园给姐姐赶工!”
嬴筠示威性对方芸桦说道,意思就是说:小样,你以为我不敢玩你那套色诱法,本公主只不过平时不屑为之罢了。当对付我这种奇人时,手段便没有限制,本公主也是可以应机权变的!
两女好歹离开了,可把我弄得身心俱疲,看样子,在王家庄园也不保险,得让王诗韵把我的小院收拾出来,我还是一个人待着舒服些。
我打坐静待爆炸信号,次日上午10时许,鸽子飞了过来,所带书信就一个字:炸!
我抄起火石,将导火索点着,“嘶嘶嘶”,导火索上燃着的火头,迅速向坑道内蔓延,片刻之后,坑道内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大半匹山,犹如破裂的陶碗一般,向下碎裂开来。
“轰隆隆!”
此起彼伏的垮塌声,掀起的石雾与土尘,向高空升腾而去,老远也看得清,就更别说不远处的王家庄园了。事实上,爆炸带来的石雾与土尘,顺风而来,给整个庄园洒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炸药量倒不算多了,应该是安放点恐怕没选好,估计选中了整座矿山最薄弱之处,也就是坑道下边的自然漏空区,爆炸将漏空区也给炸了,坑道失去了支撑不要紧,可山体失去支撑就厉害了,于是整体向下座沉!
这种爆破,让矿山恢复生产变得极为困难,超出了我原先说的只让坑道塌陷的范畴。不过,这样弄出来的动静特别大,能令朱光彻底死掉继续开采之心,也算因祸得福吧!
拍了拍手,看了看面目全非的矿山,我无事人一样,自行绕道下山。
回庄园时,目光所及,原先丰富的植被,还有小溪,以及座座建筑,本来典雅且富有田园之趣,此时却因蒙尘而颜色尽无,就是一个字:脏!
没回马厩,来到最新安排给我的小院,沐浴了再说。我是离矿山最近的人,当然也是最脏的人,满身灰尘,就像一才从土里挖出来的陶俑一样。
王诗涵还算细心,在房间里给我准备了换洗衣衫,洗沐完毕后,我胡乱找了一件换上,李度的这身衣衫,对我来说太大了,穿起来空荡荡的。
我得去找衣料和材料,给嬴筠和方芸桦做暗器,这可是赖都赖不掉的活计。
回了几个下人,得知公子恽他们和赵月英、司马夫人她们在正堂聚会,我前往王诗韵居所,欲向她解释爆炸过头的原因,还有就是申领物质。
王诗韵听闻侍女来报,立刻让我进来,看向我的眼神,相当复杂!我也不隐瞒,将灭杀任躬之事说出,还有就是爆破过了头,不仅破坏了坑道,还把大半匹山给炸塌了,这非我所想,完全是因为炸药安放点在塌空区,纯属偶然之中的偶然!
王诗韵倒没指责我什么,爆破带来的震憾,想必能让凡人觉得这是天意,是老天爷认为她和朱光八字不合,强要结合的话,只会遭到更大的天谴!
“姐,张宁!”
王诗涵气喘吁吁地从外边跑了进来,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