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璟,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咱们虽然还不算夫妻,但勉强也算……****吧,你不能真对我下手的是吧?”,施醉卿换上笑脸,装模作样很贤惠地替寂璟敖整治袍子上的褶皱。
“你说呢?”,寂璟敖捉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你觉得孤王应当怎样回敬你送给孤王的这个永生难忘的夜晚?呢?”
施醉卿吞了吞口水,手指已经不动声色地在寂璟敖的身上摸索药瓶的下落,寂璟敖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施醉卿手指狠狠一抖,绝对相信寂璟敖能做出这种事儿,毕竟这男人,在床上可是招数百出,就差弄上药了。
“寂璟敖,你要真给我吃了那东西,我……”
“你要如何?”,寂璟敖反问她。
想起救治小皇帝的药还在寂璟敖手中,若跟寂璟敖硬碰硬,惹怒了寂璟敖,指不定他就不管不顾先将那药毁了,施醉卿于是话锋一转,很温婉地道:“王爷,你不是不能人道吗?我要是吃了那药,王爷你可要记得给我准备个顶用的男人。”
寂璟敖眸光一紧,掐着施醉卿的下巴,“施醉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话落,手臂微微一用力,便将施醉卿扛在肩头,大步走出了殿外。
施醉卿认命地垂着头,努力地埋着脸。
寂璟敖这般招摇地扛着大夏国最有权势的太监从宫中出去,让宫中宫女太监下巴险些掉了下来,施醉卿冷着脸往四周盯了一眼,“谁敢再看一眼,本督剜了你们的眼珠子。”
宫女太监齐齐收回视线,僵硬地忙碌起来,愣是没敢再看一眼那诡异的一幕。
觅儿推开身边的子染,狞笑出声,“施醉卿,你也有今天,哈哈,活该……”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子染眸光幽深,暧昧地看着觅儿,将这话说的也别有深意。
觅儿冷冷看了他一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癞蛤蟆?”,子染轻笑,手臂蓦然扣住觅儿的腰,将他提进了自己怀里,“我这只癞蛤蟆,还就想吃你这只白天鹅了。”
话毕,俯脸去擒获那两瓣绯冷的唇,觅儿别开脸,推着子染的胸膛,“滚一边去,你也不怕施醉卿把你给阉了。”
子染轻笑,“她如今自顾不暇,哪有这闲工夫来阉我,再说了……”,子染捏着觅儿的下巴,“比起阉了我,只怕,她更想阉了你吧。”
觅儿噤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抖了抖,子染见他毫不掩饰的反应,戏谑地笑了几声。
觅儿恼羞成怒地推开他,“笑什么笑。”
子染的笑意不减,觅儿脸色微微的红,转身就走,子染拉住他,“去哪儿?”
“滚开。”
“急着回去伺候那老女人?”,子染在他耳边冷声冷气,觅儿回了一句:“那当然,可太后暖床,可比在这儿挨饿受冻强。”
“不识好歹。”,子染冷哼一声,“今日你的任务还未完成,这样便想走,休想。”
子染将觅儿拖进了殿内,将他甩在木盆边,“继续洗,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你便可走。”
觅儿杵在木盘便,目光阴森地瞪着子染,子染惬意地举着刺猬杯子在指肚间转来转去,“怎么,不想洗?”,他说着,威胁地看了觅儿一眼,“那我只好按照督主的吩咐,将你送去净身房好好享受一把了。”
觅儿抿了抿唇,杀气蓬勃,眸中色彩逐渐变幻,满是阴鸷的气息,子染看着,眼下闪过一丝疑惑。
觅儿在暴走的那刹那,陡然回过神,压下了眼中的异色,转而带着一张恬静讨好的笑脸蹭到了子染身前,“子染,施醉卿都走了,你放我走吧。”
子染斜睨了他一眼,觅儿沮丧着脸将自己的双手放在子染面前,“子染,你看我的手,好疼的,你放我一马吧。”
“别给我装可怜。”,需要人的时候,便是这副乖巧讨喜的模样,不需要的时候,便一脚踹开,这就是觅儿,子染岂会让他如意,“督主有吩咐在前,今日这些衣裳若是洗不完,先废了你一双手,你若不想要这双手了,我现在便可成全你。”
那双手红肿不堪,的确看得子染有几分心疼。
觅儿见子染不吃他这一套,默默地将双手藏到了背后,冷着脸旋开,还真打算再去洗。
子染一把将他扯进怀里,禁锢住他的腰身,语气轻柔而散漫,“我记得你还欠我一声儿情哥哥,若你现在补上,我倒是能考虑考虑,放你一马。”
觅儿挣扎间,眸中突然一亮,停止了挣扎,反而手臂勾着子染,在子染的脸上吐气如兰,“若我叫了,你真能放我一马?”
子染被觅儿这媚态横生的模样迷惑,微微眯着眼,蹭着觅儿的劲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要我叫也可以。”,不就是三个字,牙齿一咬不就出来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觅儿蹭鼻子上脸,子染性感的眸光睇了他一眼,觅儿然然一笑,手指似有若无地在子染的胸膛画着圈圈,子染气息微乱,却不阻止他作乱的人,只是问道:“你想要我答应你何事。”
觅儿眸光看了一眼木盆,“这些衣裳,以及往后一个月的,都由你来洗。”
子染神色顿了顿,旋即一声笑,“觅儿,你这小聪明,倒真是物尽其用,但你以为,如此不公平的买卖,我会答应吗?”
“癞蛤蟆竟然跟天鹅说公平,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觅儿轻笑了一声,“你爱答应便答应,不答应便算了。”,觅儿神情冷淡从子染怀中起身,子染扣住他的手腕,神情似笑非笑,“爷我长这么大,连自己衣裳都没洗过,你这三个字,果然是值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