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我对你很满意。嘿嘿,你只要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大婶的侄儿发出恶心的笑,朝安怡一步一步的靠过去,想要抓住她的手。
安怡退无可退,她一咬牙,警告道:“停下,再往前一步,我就要踢你了。”
“踢我?”男子打了个哆嗦,求助似得朝大婶看去。他来之前就了解过安怡了,这个女孩不简单,从老爷子那学过功夫,腿脚厉害。窝囊的自己肯定打不过。
大婶一阵冷笑:“我说你是窝囊废,要不是看你是我亲侄子,我怎么会把这件好事交给你。”
她接下来的一番话,直接让安怡脸色煞白。
“放心大侄子,我给安怡的水里放了药。你动作快点,扒光她的衣服,把生米做熟。她这一辈子,就都是你的人了。”大婶脸扭曲着,看着安怡的眼神中,全是歹毒。
十多年了,老三家压在他们脑袋上十多年了。现在终于能舒一口气。老三家厉害又如何,有钱又如何,生个厉害女儿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她娘家。
安怡几乎要绝望了,药力上来,她就明白自己要完。这种药无色无味,甚至熟读药性的她都没有察觉。
应该是段梦草和苗山花的混合麻醉药剂。
大婶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毒,让自己失去反抗能力,却偏偏要她保持绝对的清醒。难道为的就是,在她被凌辱的时候,还不能爽快的晕过去,要她深深的牢牢的将一切羞辱都清清楚楚的记住。
大婶,明明是自己的亲大婶。怎么变得比厉鬼还可怕。
单纯的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嘿嘿。”大婶的恶心侄儿,已经将瘫软的她一把抓住,想要扯掉她的衣裳。
“放开我。”安怡眼角不断流泪,她愤怒愤恨绝望的要死。
谁,谁来救自己!
大婶的侄儿只在外边找过野鸡,还是最差的年龄最大的那种。那些野鸡的服务精神严重不足,最多就是脱了躺床上,和一头死猪没啥区别。
他哪里见过这么标致漂亮的女生,一边手忙脚乱的扯安怡的衣裳,一边流哈喇子,手抖个不停。试了几次,都没办法脱下她的上衣。
大婶透过门缝死死的盯着,大骂道:“没用的东西,脱个女人的衣服都不会。你妈当初怎么不把你扔粪坑里。”
突然,一个冷冷的男性声音,从大婶的背后传来:“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被我碰到了这档子事。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谁!”大婶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面瘫的男生就在她后方不远的地方,这男子大约19岁,嘴里悠哉的咬着一根狗尾巴草,目光炯炯有神。
这里是安家村,外人很难进来。大婶心脏猛跳了好几下,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这档子事情,很恶毒。如果事后被发现了,她还能找得到说辞。
可安怡没被自己侄儿拿下前,就不太好搞了。
最怪的是,她明明很小心。选的地方也远离安村的聚集区,平时不可能有人来。再加上附近一百米,她早已经下了毒圈。
不可能有陌生人能突然闯进来。
这陌生人怎么没被毒死,反而突如其来的走到了自己身后?太,诡异了。
“你究竟是谁?”大婶问。
来人自然是石楠,他一进入这个平息世界,就被传送到了荒山老林中。这地点,是石楠经过缜密的思索后,才选择的。
只不过脱离了书中的剧情后,他不再对任何事件先知先晓。只能通过原著猜测,3个月后,来自外星的流星雨将落入蓝星。整个世界,都会被那场流星雨改变。
在这三个月中,他必须收集到需要的一切,之后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由于这本书中世界也是他自己选择的,所以相当于算一个副本。图书馆对他没有任何要求和任务,想要离开的时间,也由他自己定。
一降临,他就察觉到周围不对。
附近有毒,非常厉害的毒。而且还有女孩的求救声。
石楠微微皱了皱眉头,用自己随身携带的药草调配了对应的解毒剂后,试了试效果。
还好,这种毒很低级,地下城一楼的药草有效。
他迎着求救声往前走,准备瞅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好救一个原住民,问问附近的情况。没想到,当头就看到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太婆。
这个老太婆模样朴素,一身普通的农妇打扮。可是她的脸色阴沉,看着石楠的眼神,也充满了杀意。
普通老太婆可不会一见人就想杀,这妇人,不光想杀,而且悄无声息的就做了。
安怡的大婶偷偷的将手背到后边,摸出一把毒药,随风朝石楠飘。一边阴恻恻的说着:“原来只是个走错路的年轻人。别误会,里边是两口子吵架,婶婶我在当和事佬。”
“两口子打架,你在外看着,里边还要脱衣服。这辈分有点乱啊。”石楠撇撇嘴。
他察觉到,有某种无色无味的剧毒,正在朝他飘过来。石楠不动声色,趁着揉鼻子的瞬间,将自己调配的解百毒,塞入了鼻腔中。
他从《异界药草指南》以及图书馆中的十几本《毒素概论》中学到的知识,要远远凌驾于这个农妇的耍毒手段。
眼看毒飘到了石楠身旁,安怡的大婶咯咯笑了几声,这是安家的秘制剧毒,断魂手。中的人哪怕只吸入了一丁点,都会内脏溃烂,不几分钟就会毙命。
“救命。”安怡身体无力的靠在墙上,脑袋拼命的朝门缝外靠:“救救我。小心,毒!”
她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大婶使毒。
断魂手,手手断命。
安怡的心冷到了极点。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好不容易才出现的获救可能性,被这断魂手,生生夭折。
“年轻人,你就安心的去吧。你的尸体,就拿来滋润我的药田。”大婶阴森的对石楠说。这荒郊野外,一年不知道要横死多少人。多死一个驴友,没人知道。
但没多久,她就惊异不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