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脖子上的紧力没了。闪舞.而那个醉酒男也倒了。而很不幸的丑妞仍然被他给带到地上去……
“刘管事的,不要光看着,快来帮我!把这只鬼东西给我扒开了!”丑妞的声线有些沙哑,她脸上的色彩也不好看,原因是,她的脖子真的很痛!
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下,丑妞终于从醉酒男的怀抱中出来。揉着疼痛的脚踝跟那已经能够看见一圈红痕的脖子,丑妞很是不忿地往地上被刘妈妈给敲晕了的醉酒男踹了两脚:“好你个登徒子!现在本菇凉这幅尊容你也能下得了手?”
在丑妞踹了好几脚都不解气的情况下,她那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一转,瞅到了桌面上那里放着一壶热茶,于是心思一转,揉着脖子就往桌子走去。嘴里还碎碎念着:“就是你的这双咸猪手,还本菇凉现在脖子痛、嗓子痛还腿脚痛的!我不给你个教训还真是对不起我自己!”
刘妈妈听到丑妞那不再低唖的声音,赶紧地往门边一站,把自己的房门给关上。嘴里喊着:“夫人、掌门,你可不要乱来呐……”刘妈妈转过头来就看见了拿着那一大壶热茶的丑妞,吓得她什么都说漏嘴了……
在用脚踹了踹还躺在地上的醉酒男,确定他还是不省人事,她就放心了。于是放缓了声音,恢复自己原有的声线:“刘管事的,我今天遇到的事,你其实并不知道,是吧”
丑妞,不,墨云浅淡淡地说着,她可不想自己被人给轻薄了的事让容洛知道。要是那尊冷面神知道了,估计她就真的玩完了!会被无限期的禁足……而地上的这个男人兼罪魁祸首就不知道下场会是如何了
“当然,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看见了一个醉酒男人敲开了我的门,而后就晕倒了……”刘妈妈管理这景春楼已久,什么场面没经历过?什么人没有打过交道?
更何况,墨云浅是自己的掌门,还是一个很讨喜的小辈,所以,她断然是不会出卖她的。35xs再说,今天要不是这个醉酒男忽然跑出来捣乱,那现在夫人也不会自己点明了身份。之前她来景春楼的时候就跟自己说过,要是她不点破,自己就只是把她当作是前来投靠自己的苦命人。
墨云浅自是知道刘妈妈是个玲珑之人,所以她打断了她的话:“刘管事的,今天这件事没人知道,现在最大的麻烦事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我决定要给他一个教训!这小子,竟然趁着醉酒,硬是给我弄了一个锁喉,要不是我命硬,我现在就该区间黑白无常了……”墨云浅拎着那滚烫滚烫的茶壶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朝着刘妈妈勾勒出一朵邪肆的笑痕:
“刘管事的,等下我要做的事要说简单也简单,要说不简单嘛……其实也就是帮我吓唬他,你要不要来帮我搭把手?”墨云浅就像是一个专业拐儿童的人一样,用那样的语气哄着刘妈妈。
看着这样的墨云浅,刘妈妈心里是想要笑的,但现在这情况她是笑不出来的。她知道墨云浅这段时间都经历过什么,但是她并不相信一个童心未泯还保留着纯真的她会对这个醉酒男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当然,在她看来,墨云浅把浮渊敲晕打扮成花魁的事纯粹是在帮她,并没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而且,她火了这么写念头,还真的是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还能娇媚成这般模样……
现在的浮渊还时不时的出现在景春楼,外头说是他在景春楼中有一栋自己独立的小闺阁楼,这是没错的,错就错在,那里头几乎只有药的味道。闪舞.这是墨云浅后来给他弄的一个秘密基地,她说这是一个以防万一的地方,周围要是哪天有个不识好歹的人闯进去了,他自己还能那人家来试试药什么的……最后就这样,浮渊这个花魁娘子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景春楼的楼阁中,而后快速消失。不得不说,墨云浅对于笼络人心这个地方,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笑嘻嘻的,刘妈妈自然是紧跟着墨云浅的脚步啦事实证明,她每次跟着墨云浅的节奏走,总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然,夫人要做什么,属下自当跟着”听到刘妈妈的谄媚话,墨云浅只是‘噗嗤’一声笑出来,而后让她先把自己的那些胭脂水粉还有其他衍射妖艳的东西拿出来。最后当一切准备就绪,她拿出来上次从浮渊哪里打劫过来的能够让局部位置跟到剧痛的药,涂在那醉酒男的手上。而后拿着那已经没有那么滚烫的茶水直直地往他那经过‘修饰’的手倒下去,一瞬间一声痛苦的尖叫响彻景春楼的上空。
只见醉酒男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往自己身上传来痛感最强烈的部位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当他看到自己的一双手竟是在手腕位置齐根断掉了,那冉冉流出的热血让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才刚离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在脚边还能看见那一节惨白的骨骼混合着血液的‘爪子’……
一般常人看到自己这样的情况哪一个不是悲愤抓狂,恨不得把那‘罪魁祸首’给凌迟了?只是这个男人是个奇怪的。
只听他痛呼了那一声过后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咬着牙隐忍着。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周围的人,当他看见那个长得奇丑的女人手里拿着那柄染血的‘凶刃’时,冷冷的开口:“就是你断了我双手?”
这句话墨云浅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分析都没有那种忿概的感觉,竟然就连一点点的悲伤都没有,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奇葩,身上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呢?墨云浅忍不住想着。
“是,又如何?你轻薄于我,我即使是断了你这一双罪恶的手也不为过。”低唖粗嘎的声音,衬着墨云浅此时这幅尊容已经手上那还在滴血的‘凶刃’这个形象不可不说,真是有点恐怖到变态的意味……
“呵这双手没开了也好,以后见到那人就再也不能够有非分之想了。”那个醉酒男看着自己的断手,低低的说着话,要不是墨云浅耳朵好使,还真是不知道他嘀嘀咕咕的都说了写什么。看来,这个男的还是个痴情的?并且还是爱而不得的那种款的?怎么现在很是流行这样的吗?爱而不得,就好比那个墨夜之于楼月一般……
看着他这样,墨云浅再没有想要戏耍他的心情,嫌弃的吧手上那伪造成‘凶刃’的刀一扔,没有形象地往凳子上一坐,便好奇地打听起这醉酒男的事情来:“喂,看你的样子长得也不差,怎么还会被女人给甩了呢?”
对于墨云浅的问话,醉酒男先是看着她愣怔了一下,而后才开口:“关你什么事?”看着醉酒男脸上的除了疼痛之外还有的疑惑之色,墨云浅看着就觉得这人果然是个奇葩的。
走过去,想要帮他把手上的伪装给去掉,让他知道自己的手还在,只不过是被自己做了些手脚而已。
只是,墨云浅还未走近,那个醉酒男就开口了:“不要在走过来,不然,这双手的账,我就该跟你算一算了!”
忽然被这醉酒男表露出来的气息给惊到,这人的、身上上位者的气势自然而然地流露,看来还是个硬茬!
“你是谁?”墨云浅站定之后,目光凛冽,看着那还坐在地上却依旧没让人觉得他低人一等的醉酒男问。
“难道你动手前没有翻找过我身上的东西?”
墨云浅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你当你是什么人?人见人爱的美男?花见花开的美女?亦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你以为你是谁?”莫云浅忍不住反问。
只见那醉酒男愣了一下,而后扯开了嗓子笑,那笑声可谓是惊蛇鬼吓牛神!
“丑婆子,我要是身份尊贵,那你现在剁了我的双手,你要如何自处?”他如此淡定的问话,让墨云浅有种那个被人戏耍的人是自己的感觉。这醉酒男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如何自处?我为何要自处?你轻薄我在先欲要杀我在后,我只不过是剁了你双手,没有取你性命已是仁慈,难道还要我烧香拜佛的把你供起来?”墨云浅说着,一个瞬步逼近那醉酒男,更加地压着声音说话:“若是你的身份太过于尊贵,我不介意此时就让你与世长辞,断绝了一切后患。你说,这个主意如何?”
醉酒男脸上此时已经没有了痛苦的神色,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自己的那双‘断臂’发现了些端倪。看来,这几这次遇上的是一只不羁的小猫呀……只不过,他的心已经随着那人的离去而散落在风中。可,如此有趣的人,值得相识一番。
此时的醉酒男目光如炬,在墨云浅那张又黑又黄还满是麻子的脸上仔细地扫视,最后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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