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婆子,若是有一天,别人不再叫你丑婆子的时候,你会是一番怎样的感想呢?”醉酒男的话让墨云浅微微愣了一下,才开口:
“感想不感想的没有,世人所看不过表象,我的外表是丑是美又有何关系?”墨云浅挑眉,这个醉酒男还真是玄乎。35xs不过刚刚看他神色,应是知道自己并没有真的把他的双手剁了。不然,他刚才身上慢慢缓和下来的气息又该作何解释?
“哈,是吗?你倒是看的透彻。不过,你现在是不是该帮我把手上的这个东西给去掉?”似笑非笑的声音,让墨云浅只能在心中骂人:不就是知道我耍你玩吗?用得着用一副看待小孩子的模样看我吗?
“东西?什么东西?”墨云浅装傻,这醉酒男好像也是个心思玲珑通透的人,在加上他那时不时闪现的上位者的气息,让墨云浅决定要对这个人小心对待。现在她虽然是个容洛来了都不忍心看到她的尊容,可不代表她没有危机意识啊。但凡是身份尊贵的人,她都不想去接触。因为有时候,接触多了,麻烦就大了!
那醉酒男戏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丑婆子,她倒是个聪明的,只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招惹了,那就好好‘交流’“一下好了。毕竟他之所以离开那个地方来到这里,还不是想要遇到些什么有趣的人、事,来让自己忘却那个人吗?眼前有一个现成的,不是更好?
“丑婆子,你听好了,我是南渊皇朝的南宫渊祭王爷。现在,你是不是该把我手上的东西给弄掉了?还有,你的药是谁给你的?”那醉酒男好端端的就忽然说这个。墨云浅在听到他的身份时心中暗暗吃惊,传闻中那个痴情的王爷?
其实墨云浅当初听到这个王爷的传言时,心里头对他是有些看法的,.当然,她家的容洛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现在她忽然听到另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她肯定是有些想法的。今天遇到这个自称是南宫渊祭王爷的醉酒男,她竟是起了结交之心?这个情况好像不可取啊……
“你说你是你就是了?有什么证据?还有,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流连在红楼柳馆之地,你这是骗人的吧”虽然心中对于他的话已经信了几分,但这不代表墨云浅要承认呀。不承认的话,万事有转机嘛
“呵,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我身上的信物,我南宫渊祭向来说话算话,莫不是就连你这个丑婆子也嫌弃我?”说着,那醉酒男竟是一改之前的画风,低着头,兀自生出了一股自艾自怜的气息。
看着眼前的醉酒男,墨云浅其实在方才给他的双手弄小动作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因为南渊皇朝的每一个子弟都会在手上有一个特殊的印记,那是用宫廷秘药雕刻上去的图腾,隐在手指缝隙之间。只有在手指经过充血之后才会微微显现出来的图腾——一个小小的字,上书‘南’。
墨云浅才懒得理会他,上前去把他手上的那些伪装物给强扯了下来,因为那局部药物而疼痛得仿佛真的失去了双手一般的南宫渊祭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切肤之痛。原本就痛着,但因为隐忍才能够使得脸上神色比较自然的南宫渊祭被墨云浅这样一整,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那咬紧牙关青筋暴露的模样让墨云浅看着觉得挺爽。谁叫你要喝醉酒?
“感觉怎样?是不是觉得特别酸爽?”墨云浅凑过头去,转动着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布满麻子的脸在南宫渊祭的眼前放大好几倍,近看了之后,南宫渊祭忽然有感而发:
“走开,你个丑婆子!远看就已经觉得你丑,想不到近看过后才惊觉:原来你真的可以这么丑!”
看着南宫渊祭那已经扭曲的脸,墨云浅想要给他那双爪子再来一次伤害的,不过看在他不嫌弃现在自己这幅远看丑,近看下人的尊容,墨云浅决定敲诈他一番就可以让他滚蛋了!
“喂,既然你是南渊皇朝的南宫渊祭王爷,那么你身上肯定有很多银票,是不是?”墨云浅好整以暇地退开,在桌子旁搬了个凳子坐在南宫渊祭的面前,宛如黑老大一般大大咧咧地坐着,冲着那南宫渊祭问得理所当然。35xs
还处在疼痛中需要紧咬牙关才能够慢慢平息痛感的南宫渊祭在墨云浅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中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他作为男人的第六感同样不会骗他……因为墨云浅说话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手上特别疼?我知道你知道现在自己这情况到底是怎么了哦你要不要解药呢?”说着,墨云浅甩着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白玉瓶子,那自在悠闲的模样,还真是很惹人揍呀。
南宫渊祭只觉得自己今天遇上的这个丑婆子其实还挺有趣,至少在她这里,他没有再想起那个人!这样有趣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够放过呢?即使疼痛很是猛烈,南宫渊祭还是尽力稳定着气息,仿若正常一般反问墨云浅:
“解药当然是要的,只不过你有什么条件?”南宫渊祭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跟墨云浅打太极。他现在恨不得手上的感觉被封住,不要影响着自己的脑子!
这南宫渊祭倒是个聪明人,墨云浅见他这样很爽快,直截了当地狮子开大口:“既然你是南宫渊祭王爷,那么我想你手上的店铺生意什么的肯定不止一两间,那么你给我倒腾出来几个位置,不止可以不?”
要知道,墨云浅这样开口可是有根有据的。这天下之大,谁人不知那南渊皇朝最是终是商业发展?而这个皇朝中物质富裕,凡事在生活中用得上的物质,他们都在兜售着,所以在这大陆之上,南渊皇朝还有另一个代号,名为南商。虽然国家的武力值一直是排在最末尾,但是一般的国家都不愿意与之为敌,因为打仗时候有很多物资是要依靠这南商在其中运转才能够达到各方军营的。
曾经,容洛代表天玺皇朝跟北棠皇朝对战的时候,这南渊皇朝之中的不少商人便看准了时机,赚了一大笔战争财!
最后容洛虽然把北棠皇朝的人给打得落花流水,但是其中在粮草方面就差点吃了亏,一切皆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南渊的王爷。要不是因为他当时跟那北棠皇朝的太子相熟,在粮草这一重要的关口给容洛卡住了,当时的容洛要是想要速战速决的,吴娜踹歘内粮草搁置,以至于他最后赢得那么不舒服。对方敌军伤亡跟自家的几乎一样。
想着之前自己磨着容洛说起自己的陈年往事,墨云浅还不知道这南宫渊祭当时就是跟北棠的太子合着谋来想要让容洛这个十二岁便上马披挂领军打仗的天玺皇朝最小的皇室后人。但是的天玺太上皇已经对这个孩子不待见之极,所以容洛的哥哥容闵才这种给了他一个机会——披挂上阵,与敌对战。不管最后,他是战败亦或是战胜,这天下还是有一个人给自己留着挂念……
思绪翻转不过弹指间,那南宫渊祭发出一声嗤笑:“呵丑婆子,你看看你的命值多少家铺子呢?”
听着她的回话,墨云浅露出一副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墨云浅,南宫渊祭在心中暗忖:这丑婆子到底是何人?竟然知道自己的那么多底细?虽说他南宫皇朝是以商业闻名,但是这丑婆子明显知道的更多,不然她哪里敢狮子开大口?再来就是,她竟是如此轻易就听信了自己的话。虽说他从来都说谎,可眼前这丑婆子知道的未免太多……
“不是应该是我问王爷你,你的命到底值多少家铺子吗?”墨云浅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自顾自地悠哉喝了起来,倒是那南宫渊祭,一直坐在地上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墨云浅看着他那模样,在心中暗暗笑着:想不到我随便整蛊个人,都能够挖出来一条‘大水鱼’真是命中注定呀不过现在自己要坑他,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好端端的干嘛要来到这景春楼喝成那样?有那么恰巧的撞进来刘妈妈的房间,在那么巧合地跟自己拉上了仇恨?
墨云浅这样想着想着,唇边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弧度:“渊王爷现在想好了吗?自己的那一双手,到底值个多少家铺子,难道你自己还不能掂量掂量?”墨云浅面色淡淡地问着。
南宫渊祭低头片刻,再抬起头来时,眼中满是戏谑的神色:“丑婆子,怎么称呼你?你跟邪医认识?”
对于南宫渊祭那牛头不对马嘴的反问,墨云浅只觉得嘴角抽搐,心中忍不住吐槽:呀,又是跟邪医扯上关系的人?这浮渊也真是的,他这花魁娘子做得可真是称职,竟然真的做到了‘恩客满天下’这般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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