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掌柜赶忙让玉城退下去。
这玉城走之后,羡冬鱼才端起了酒来,只是想到酒里喝出来的那几颗牙齿,羡冬鱼实在咽不下去,于是只是用嘴抵住碗边,没有喝下去。
本来张口就想夸赞,可是羡冬鱼眼珠子一转,一下子把碗摔在碗里,说道:“赵老板,你不实在啊。这比我以前喝的可是差多了,你不会看我是个女人家就坑我吧?”
“呦呦呦,那哪能啊,您这可是太冤枉我了。”
“我来之前,可是有人跟我说这里是一对夫妻经营啊?莫不是现在换了人,酒也换了。”
“原先的老板七八年前就搬走了,转让给我了,不过这酒的味道可是没有变化的,邻里邻居也说好喝,您再尝尝?”
“那你怎么不尝?”
“好好好,我尝尝。”
说着他自己抿了一口,说道:“这不没变化吗?”
羡冬鱼挑了挑眉,说道:“莫不是,我以前喝的不是你们这里的蝶戏花?赵老板,对不住啊,误会你了。”
老赵摆了摆手,说道:“没有的事。”
“啧,这酒好喝。可也不是我以前喝过的味道,不如你带我去你的酒窖,我挨个尝尝?放心,不会少你的钱的。”
“行,就是酒窖阴暗,我让玉城带盏灯下去。”
没想到这么好说话?羡冬鱼皱了皱眉,还真就起身和那老赵一并去了酒窖。
酒窖在地下,是要顺着窖口爬下去的。
那玉城在酒窖口等着,手中一盏柴油灯,见着三人来了之后就掀开酒窖的地门,自己先进去了。
羡冬鱼看了眼君玄,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
一个是怕他和玉城同处一处再起冲突,另一个就是怕都进去之后没人照应。
君玄点了点头,于是就在外面等着了。
酒窖里漂浮着酒的味道。这味道光是闻着就醉了,羡冬鱼自认为酒量不错的,不然也不敢提出来一样尝一点。
忽然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幸得玉城伸手一托,便撑住了羡冬鱼。
两人手掌相握,羡冬鱼感觉到了玉城手中厚实的茧子,是个练家子,怕他有察觉也不敢放出灵力试探。
可是玉城说道:“姑娘,练过?”
羡冬鱼打算装傻,说道:“啊?练什么?”
“一般女人手指细嫩,执笔的中指有茧,打算盘的指腹有茧,练刀拿剑的,虎口有茧。”
说着话,还摸了摸羡冬鱼的虎口。
羡冬鱼抽回了手,道:“你这么摸女孩子的手,不合适吧?”
“失礼了。”
“啧,你们酒窖怎么还有水啊,差点摔了我。”
羡冬鱼说着低头一看,那应该是酒,颜色发红,如若不是羡冬鱼这样的,可能还注意不到,酒中有几缕异样的红,像是.....血?
老赵解释道:“不是水,是酒,葡萄酒。”
“那我真得尝尝了。”
“害,这不是,一共一坛子,全洒了,心疼死我了。”
“呦呵?这怎么还能洒了呢,看着掌柜不像是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呐。”
“酒坛子菜了,不撒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