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逊大厦大堂里,穿一身酒店工作人员制服的郑勇推一辆空行李车,走入侧门,门关。79免费阅高桥从楼梯走下来,举着枪四处查看。
街道上,黄包车夫拉车急跑,嘴里不停地叫着:“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施良长长喘了一口气后,对车夫低声说道:“三百多块钱放在车座上了,你不许回头看也不认识我。回去干点别的小生意吧。”
黄包车夫紧张地答应着:“是,……是,老总……”
施良解释道:“我不是老总,我是个爱国的抗日人士,让你受惊了,好兄弟!”
黄包车夫反应过来,刚想说话,突然觉得车子一轻,赶忙叫道:“老总,……啊,不是,老弟,你上哪去。”
无人应答。车夫回头,只见车座上放着一个皮夹。
夜幕降临,松岛公馆大门口,施良和门卫都喝的醉熏熏的回来。两人互相搀扶着走进机关大楼。
一楼的会议室里传来土肥原的咆哮声和有人被抽耳光的声音。
施良眼神闪亮又一笑,心中暗想着:土肥原今天真的是白忙乎一场空。
施良这次是真的醉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腿一软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重庆,曾家岩官邸的蒋介石书房内,蒋介石背手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在沉思着。
戴笠快速的走进,垂手而立,恭敬地叫了声:“校长,您找我。”
蒋介石没有回头,而是声音很低沉地说道:“衡阳失守了,所有的部队都退到广西和云南了。”
戴笠有点惶恐地说道:“来之前,我已经听说了。校长有什么指示吗?”
蒋介石慢慢回过身,语气沉重地说道:“雨农,重庆只剩下了西南那一道屏障了,如果广西和云南再出乱子……我们也许就该跑到**去过日子了。”
戴笠听出了蒋介石话里的担忧,赶忙说道:“校长,您不要太过担心,我已经得到确切情报,由于日本在香港和东南亚各国也挑起了战火,现在他们的整体战线已经拉长,暂时可能没有兵力来进攻广西和云南的。”
蒋介石摇了摇头:“只是暂时,不代表永远。一旦东南亚的局势稳定,他是不会放过把我们彻底咬死的机会的。而且桂系的那些人,未必就甘心给我们当屏障的。至于龙云,虽然这些年,滇军方面是出人出力,做了不少事,但是对于我,他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而且我始终觉得,上次你从上海拿回来的1941策反计划中提到龙云的名字,不会是简单的空穴来风!”
戴笠明白了蒋介石的意思,马上表态道:“校长的意思是要对桂系和龙云……”
蒋介石没有再说下去:“现在是国家危亡的时刻,一切要以国家民众出发,希望他们也能认清局势吧。”
说完之后,他不再多说什么,又一次背转过了身,戴笠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慢慢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