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妄想!”秋夕怒极,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那男子推开,自己也跌倒在地,身体磕碰在坚硬的石地上,痛入全身,此时却觉身体的疼痛不及心中怒火的万分之一。
她死死盯着红衣男子,眸中似是有火在喷。
秋夕的这一推太过于快速和猛烈,那红衣男子有些猝不及防,随即回过神来,勾唇娇媚又狠辣地一笑,将自己胸前被推得有些散乱的衣襟拢好,一步步向着跌倒在地的秋夕走去。
“额……”她被他拽着衣领拉起,后颈被薄薄的布料勒住,似乎勒入了她的皮肉中一般。
“本尊说了,不喜爱你的小性子!”红衣男子露出似要吃了她的眸光,一手将她丢到一根木架上,拉起木架之上的绳子,迅速将她绑紧。
红衣男子从刑架上取下一根长鞭,扬起,对着她狠狠抽打下去。
身体即刻皮开肉绽,那鞭子上逐渐饮满了秋夕的血,秋夕咬着牙,一声也不愿吭。
“叫啊!——”那红衣男子手下的力道越发中了起来,“叫得惨一些!”
秋夕对着他瞪着眼,目光如箭,狠狠瞪着。
“呵呵……”见此,那红衣男子笑了起来,“硬骨头?那便来一些有意思的……”
他从身边换了一根鞭子,是一根满是倒刺的鞭子,秋夕看着,瞳孔皱缩。
“啪——”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音响起。
秋夕的左胸到腹部顿时裂开一道鲜血淋漓的深深口子,胸前本就满是血痕的素白的衣衫瞬时再次破裂染血。
那鞭子钉在她的身上,满是倒刺的鞭身深深刺入她的皮肉,红衣男子伸手抖了抖手中的鞭头,秋夕立即发出闷哼,那鞭子上的倒刺正在她的皮肉中戳刺翻滚。
鲜血不断流出,秋夕依旧不愿像一个畜生一般嚎叫,以此满足他暴戾的变态需求,她低垂着脑袋,将自己的唇咬破,却还是死死咬着。
“这鞭子,可受得住三下的人少之又少,抽打上去时,并不算疼的,疼的是拔出来……”红衣男子鬼魅般的嗓音响起,“拔出来之时,血肉横飞,漫天的血……你见过血肉漫天飞的美景么?不急,很快你便会看见……”
此时秋夕却是在冷笑,笑得使人发憷,“疯子,疯子……”
“本尊不喜爱你的笑!”红衣男子眸色一凌,手下猛然使力。
伴随着秋夕低低的一身闷哼,那鞭子瞬时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出来,倒刺勾起她身体深处的血肉拔出,霎时之间,血如雨下,皮肉翻飞,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甜气味弥漫开来。
天空似乎下了一场血肉模糊的雨,白的红的,交映着,纷纷而下。
空前剧烈的疼痛过后,她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原本便极其虚弱的身体,此时已奄奄一息,唯有鼻尖一缕气息吊着。
红衣男子上前抬起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沾满血渍的灰白的脸,咬牙切齿道:“疼么?才一下便受不了了?我那可怜的弟弟被皇帝丢入火海之中时,可是要比你疼痛万倍呢……”
秋夕的眼眸已经抬不起来,但她依旧微笑着,笑得鲜血从嘴角流出,气若玄虚道:“有、本事,杀了我……”
“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你以为本尊不会杀你?”红衣男子捏起她的脸颊,将她唇边的笑挤压掉,挑了挑眉,“本尊真是很好奇呢,也不知、你能不能挨得过三鞭?”
秋夕此时已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她灰败的脸上毫无生机,看起来像是晕厥过去了。
红衣男子拍了拍她的脸,提起边上的盐水桶,对着她直直浇了过去。
她浑身一个机灵,盐水透过伤口钻入了她的身体,火烧火燎,痛入骨髓,她张着口,搁浅的鱼一般急促又大口的呼吸,仿若少吸入一口气,便会死。
还未从这剧烈的腌疼中回过神,红衣男子的又一鞭子下来,依旧落在她的胸前与小腹。
她的发跌散开来,已经全部湿透,额前的发丝紧紧贴在面颊上,她不知,浸湿她发的是血还是冷汗。
早已伤痕累累且还在葵水期的小腹此时再受一击,体内开始由于极大的痛楚而痉挛。
秋夕感到自己小腹中的内脏仿若开始移位,互相纠缠,互相挤压,身下的热流一波热过一波,葵水和着小腹上的鲜血一起浸湿了她脚底所站的那一块地面,血流得多了,便开始向前蜿蜒,一直蜿蜒到红衣男子的脚边。
当红衣男子再次抽离鞭子的那一刻,尖锐的痛入心,她感到脑中一时之间炸开,混沌一片,接着归于死寂。
阖上眼眸的那一刻,她看见满目的血珠子与纷飞的皮肉,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鲜艳刺目。
她听见他问她:“回答本尊,美不美?”
紧接着,是他疯狂的笑声。
秋夕彻底陷入昏迷,她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
再次有意识时,感到有人在用水泼她,先是热水,滚烫的热水,烫到她感到自己的皮肉已经熟透,不知泼了多久,又换成冷水,一次又一次得泼,将她从外到内,都泼得冰冷,却始终无法刺激这具伤痕累累、不堪重负的身子苏醒。
接着,她感到身下一凉,有异物狠狠侵入,在她的体内翻搅。
不……
她一惊,蹙紧了眉头,想要去推开他,却怎么也醒不了。
身下的异物侵入得越发深,且不断翻搅戳刺,剧烈的疼痛之后,下身如着火一般,奇痒难耐,火烧火燎。
秋夕知晓自己呻吟出了声,然她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
此时,她的思维开始飘远,又开始清晰。
她想起皇帝,想起他印在她唇上炙热的吻,想起他抚摸在她身上滚烫的大手,也想起他有力的撞击与耐心的侍弄。
她感到自己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随着那异物扭动,在剧烈且迫切得迎合那异物的进出与入侵。
剧烈的羞耻萦绕在她的心头,身体却根本不受她的掌控,她不禁想,皇帝会喜爱她的表现么?
皇帝?
时间在此时停止,秋夕脑中瞬间定格,然后炸开,此人断然不会是皇帝!
秋夕的眼眸瞬间由于极大的惊恐与羞辱睁开,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
“小浪蹄子,终于愿意醒了?”红衣男子妖媚清澈的嗓音响起,伸手扶住她忽然停止摇摆的腰肢,“被本尊伺候得可还满意?”
他的神情风情万种,仿若此时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他需要极力讨好的情人,而不是前两日被他打的体无完肤、晕厥死去的玩物。
秋夕的眼眸迅速打量着,看见他衣着完整,而她自己下半身毫无遮蔽,男子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下半身。
她惊恐极了,狠狠抬腿蹬着,伸手去推红衣男子,双手慌乱地在身边搜罗着破碎的布料,企图遮盖身体。
“怎么,对本尊的手法不满意?”红衣男子勾起唇,笑。
秋夕此时全身绵软,全身疼痛,全身又如着火,她以为自己拼劲了全力去推他,在红衣男子这,却只如挠痒一般。
“还是……你期待的不是本尊的手,而是……”他凑近她的脸颊,在她耳畔低声道。
“住口……”她以为自己在怒吼,可说出的话却如同在呻吟。
她以为自己此刻正往后撤着自己的身体,自己正在躲避那只手,躲避这个红衣男子,可看在红衣男子眼中,她却像是在扭动自己的身体迎合。
秋夕发现了自己此刻身体的力不从心,她的眼眸中逐渐聚满了恐惧的泪水:“不要,不要……”
她不能对不起皇帝,决不能……
红衣男子抽出自己满是鲜血与粘液的手,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娇媚地哼了一声:“来葵水的女子?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她看见他在解自己的裤子。
当他倾身上来,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身下摩擦时,秋夕感到连骨头都在发痒,身体迫切得想要此时红衣男子的所作所为,并且,希望他更深一步。
然她却闭上了眸子,泪水滑落下来,意识依旧占据着高峰:“若你敢,我会杀了你……”
“就凭你?”红衣男子呵呵一笑。
秋夕怒瞪着他,眉目间的怒火与预火互相转换,来回重叠。
“倒是个心智坚强的……”红衣男子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中了媚骨却还能有这般理智?看来你也是爱惨了皇帝,啧啧,好一对鹣鲽情深……”
秋夕感到理智正在被逐渐吞噬,身体叫嚣着,想要脱离理智的掌控。
“这个女人,我劝你,还是不要碰。”就在她快要彻底失去防守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红衣男子的动作一滞。
秋夕瞬间睁开眼,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放在红衣男子的肩上,这个手的主人,秋夕看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李承谟,是一身黑衣的李承谟。
“知晓什么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么?”红衣男子淡淡出口,身体继续往前压着。
秋夕颤抖着,咬紧了牙关,理智回来了些,拼命想要闪躲,身体却如同被定住一般,她感到他已经撞开了入口。
“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李承谟抓住红衣男子的肩,将他往后拉开。
红衣男子离开她的身体,秋夕感到紧绷的身体微微舒缓,她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由于紧绷的弦忽然断裂,秋夕的意识逐渐模糊。
“皇帝越在乎她,本尊越是要毁了她!”红衣男子转身,躲避了李承谟的手,“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来置喙本尊?”
李承谟不答话,只脱下身上的外袍,将已经昏迷的秋夕包裹起来,抬头看了观天悯一眼:“皇帝有很重的身体与心理洁癖,你毁了她,皇帝定然不会再要她,那么她便也失去了作用,游戏便玩不下去了。”
“哦?可是本尊在她的体内推了一颗媚骨,三个时辰内不合欢,她会异常痛苦,曾经有女子因为此药而死。”观天悯整理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贯妖媚的笑。
媚骨的药效极为猛烈,即使是身体健康的女子,如中了此药之后身边没有男子,也会烈火焚身致死,更别提此时身体虚弱得如一滩烂泥似的秋夕。
“可否取出?”李承谟眉目一跳。
“早已被本尊搅碎在她体内,此时她晕厥,是由于身体已承受不住这火。”观天悯伸手向不远处的小婢招了招手,嗓音柔媚,“逗弄了她半日,本尊也是很不好受呢……”
小婢子满面惊恐地走了过来,随即被观天悯剥了下裳,在小婢子惊恐的尖叫声中,将自己狠狠送入小婢子的体内。
李承谟见此,蹙眉,抱着秋夕从观天悯身边走过,往屋外走去。
“你去何处?”观天悯夹杂着粗喘的暗沉嗓音响起。
“自然是将她送给皇帝,如此游戏才可开始。”李承谟抬步继续离开了那间屋子。
离开那屋子好远,却依旧可听见屋内小婢子的哀嚎,不久之后,哀嚎声渐止。
他知晓,又一个女子为观天悯这个疯子送了命。
他看了一眼怀中被衣裳包裹得严实的秋夕,李承谟对于这个女子没什么印象,只知她曾是景容的小妾,如今又成为天子的宠婢,青枣还日日跟在她的身边。
将她从此处用快马送至塞北军营只需一日,至于活不活得成,便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塞北。
此时已入夜,一大片军营驻扎在这荒漠之中,军营内巡防严备,火把多如繁星,赤红地连成了一片。
“皇上,有一匹孤马闯了过来,马背上背了一只箱子。”一银袍小将在皇帝的帐前禀告。
“孤马?”皇帝的眉目拧起,“无人?”
“是。”
皇帝起身,走出营帐,他将目光投向军营口,鼻尖飘来一股浓重的熟悉气味。
“皇上,您怎么了?”那银袍小将见皇帝神色突变,连忙开口询问。
皇帝不答,向着那匹孤马疾步而去,神色匆匆。
怎会是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皇上,这马上背的不知是何东西,我等猜测定是敌军送来的,这绝对是一个陷阱!”守营的将军对着皇帝作揖开口。
“将马上的东西卸下,抬到孤的营帐。”皇帝仿若未闻那将军所言,只沉沉出声。
那将军一愣:“皇上,这太危险了!”
皇帝一顿,回眸看了那将军一眼,眸色凌冽。
“是……末将这便照搬!”那将军立时垂首,上前去卸箱子。
箱子被搬入皇帝的营帐之后,他挥手屏退了左右,蹙眉,心中难安。
箱内究竟装的是不是她?
虽明白这极有可能是敌军送来的,有着极大的潜在危险,皇帝还是即刻抽出佩剑,将这箱子劈开。
木头的碎屑四散,露出里面被一件男性外袍包裹的东西,皇帝伸手,将那件外袍拉开,拉开的那一瞬间,心脏狠狠颤了颤。
外袍包裹下是一个蜷缩的纤细身影,素白的衣衫不仅满是血迹且残破不堪,裙摆已经被撕裂,亵裤早已不在,整个带血的下身裸露出来,箱子内满是鲜血,浸染了那身影。
“秋夕!”这一身呼喊,带着浓烈的惊愕、心痛、无法置信。
皇帝的嗓音与神色已失去了控制。
他一把将箱内的人提起,撩开她盖了满面的乱发,露出一张灰败却异常酡红滚烫的脸颊。
皇帝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她的前胸腹部都有极其深的伤痕,有些地方已经结痂,有些地方依旧在不断得失血。
“发生了什么?告诉孤,发什么了什么!”皇帝捧着她的脸,不但摇晃,眸色血红。
秋夕似乎是被摇醒,又似乎是由于感受到了熟悉的怀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缓缓抬起沾血的眼眸。
眼前映出一张她日思夜想的脸。
这张脸通常是冷峻沉肃的,在她面前时,也曾温柔深情过,也曾无赖羞赧过,此刻却满是焦急与悲恸,眼眸中红红的,似乎快要哭了。
他怎么能哭呢?他这样至高无上的人,从未哭过呀。
秋夕努力抬起自己无力的手,去摸他的脸,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蹭了他满脸的血。
她的眼眸瞬间瞪大,被红衣男子禁锢受辱的时日倏忽涌上心头。
“秋夕,秋夕!”皇帝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心中疼痛万分,“究竟发生了什么?”
秋夕沾上皇帝的手与脸,面颊的红便更加深了,连着气息都开始如火一般灼热,体内的躁动猖獗起来。
那个红衣男子,究竟、究竟有没有……
她不敢想,也不敢再去触碰皇帝,她颤抖着将自己的手缩回,只用一双含泪的眸子看着皇帝。
皇帝何其敏锐,即刻发现了她的异常:“你被下了药?”
秋夕不答,唯沉默着流泪。
皇帝将手探入她的身下,摸到一手的鲜血与黏腻,他的手颤抖着,连着嗓音都在颤抖:“究竟是何人?是何人!”
秋夕闭上眼眸,垂下脑袋,面如死灰,不愿再开口。
见此,他的心仿若被人狠狠攥在手心揉捏,究竟是谁伤了她?
皇帝脱下自己的袍子将秋夕包裹,紧紧搂在怀中,对着账外嘶吼:“来人,抬热水进来!”
不久之后,热水被抬入。
他将她翻身,将她背对着自己放平在榻上,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去脱她被鲜血黏在伤口上的衣物,秋夕的闷哼声不断从枕上溢出。
有些地方衣物已经陷入了皮肉,皇帝取了银针与剪子,颤着眼睫,心中疼痛到无以复加,将布料一点一点从她的血肉之内挖出。
当她的衣物被全部摘除时,露出的是更叫人心悸的血肉模糊的身体。
皇帝看着这句残破不堪的身体,薄唇紧抿,手掌紧紧握成了拳,眼眶再次泛红。
由于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媚骨的药效越发强烈,此时秋夕的身体已经开始痛苦的扭曲,再也无法压制体内叫嚣的火焰。
皇帝将她搂在怀中,用蘸了热水的帕子为她清洗身子时,秋夕便失神地攀了上去,搂住他的脖颈,迷蒙着双眸,顾不得全身的伤口与疼痛,支起身体,去探寻他的唇与身体的微凉。
“你承受不住。”皇帝身体一僵,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嗓音柔和,带着轻哄,“孤为你研制解药。”
秋夕却再次攀附上去,不管不顾地去褪他的衣衫:“不,我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