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狡辩?”
“这不是狡辩。”
“够了,我告诉你,她的名字不叫柳孜,而叫孙可可,是前天不慎坠河淹死的,我想,如果我那么解释,你大概没话了吧?”
“这……”
紧张后退,斗大汗珠滚滚划落,那丝阴冷渗透的汗珠却也更将这名强辩男子的后背衬衫彻底湿透……
“怎么,还有话说?”
“我……”
“说实话吧,这样下去很没意思,对吗?”
“我不明白您刚刚是什么意思,刘可可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叫柳孜。”
“是吗?”
缓缓蹲下,饶有兴趣的笑容弥漫脸颊,那丝邪魅冷凝的动作却也更在此刻充斥残酷暴力……
“呲啦!”
“噗!”
猩红弥漫,迸溅血痕肆意滴淋,充斥爆发力的短刃竟在刹那砍断对方手臂,可也就在那名青年想要嘶吼的刹那,再度挥刀的动作却也令他的生命气息彻底断绝……
“哐当!”
“断臂是欺骗我的下场,斩杀是叛国的下场。”
断臂甩出,汩汩渗出的血水令在场众人的心神彻底慌乱,而那平静异常的步伐却也更让在场军士的神经紧紧崩住……
“说吧。”
“长……长官,我…我们……”
“如果让我说也可以,但后果就是,你们将失去自首的机会。
”
“这…这…”
“那好吧,我说。”
淡淡起身,极不情愿的身影冷傲环顾,那丝颤颤滴淋的猩红血液却也更在此刻顺着刀刃血痕缓缓滑落……
“首先,我必须要讲两点漏洞,那就是,为何你们会同时发现家里的女眷失踪,说实在的,这很可疑,因为我的确没有见过家里丢人后还会询问询问,组织组织并过来共同闹事的人,对吗?”
“这……”
“第二点,或者说最明显的漏洞,按照那群女子的验尸结果看,她们都死得很平静,这也就是说,她们绝对被害于自认为安全并可以熟睡的地方,请问这个地方会是哪里?”
“家。”
“正如聂市长所言,即便如我这般愚昧的人都能做出的判断,也就可以证明,她死在家里,请问,他们都死在家里,为何你们都会认为她们是失踪了,并且,你们的所有人都没有过质疑!”
侃侃解说,紧闭双齿嗞嗞碰撞,那股大智若愚的笑容却也更在此刻令人心生敬畏,不再有半分质疑……
“好,精彩,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刑安,精辟!”
“谢聂市长,如此殊荣,刑安愧不敢当。”
“但很可惜,我有疑问,还请解答,难道你没想过他们当时都很巧妙的避开了女眷被杀?”
“这绝不可能。”
“我想听听。
”
“是,我验尸的时候做过分析,按照几名体型姣好的少女查验,他们的牙齿缝隙中均无主食与才要痕迹,但那层米浆却能分析出她们都已经吃过饭了,所以我都但分析,她们是在减肥,或者说是保持体形”
“这很合理!”
“谢市长,学生请问按照减肥的常理,饭后她们会选择休息?”
“这几乎不可能。”
“但她们的确是在休息,这也就是说明这是晚上,再其次,我们分析这些女子的胃部渣滓消化程度,国安部医学顾问给我的解释是消化殆尽,按照常识,这绝对是深夜三点左右,我请问你们,在你们睡前还陪你们共同吃饭的女儿,妹妹,在第二天醒来不见了,你们会报告说是未归,寻找未果吗?”
淡淡转身,戏谑冷笑行色于脸颊深处,而那淡淡走动的步伐却也更令那些紧张的老者中年缓缓后退……
“说呀!”
“啊!”
“噗嗤!”
精神失控,无法压制的恐惧令其中中年疯狂逃窜,可也就正在他逼近房门的刹那,冰冷短刀穿胸刺过,而那散软无力的身影却也更在此刻凄惨倒地,殷红血液却也更在此刻淡淡积淀……
“刺啦!”
“下一个!”
抽出剑刃,淡淡擦拭去腥臭血痕的刑安缓缓倒退,那股冷傲的杀意却也更在此刻蔓延向僻静房间……
“我…我们……”
“你想说吗?”
“是…是,是,我说,我说。
”
“说吧。”
“其实小人们只不过是见财起意,我…我们都是赌徒,后来时运不佳都输光了,所…所以就…就……”
“你最好快点说!”
“是,我们就遇到了神秘男子,他…他说,只…只要我们帮他干完这件事情,他…他…他给我们每人十万,所…所以小人们就……”
“好一个见财起意,叛国的理由还真充足。”
“小…小人们没想叛国,只…只是……”
紧张后退,面颊鼻梁均被汗珠沾满,那丝仿若是看死神的目光却也更令刑安笑意更加浓郁……
“我帮你讲下去吗?”
“小人不感!”
“那废话什么,快说!”
“是,就…就…就是…那堆****,他要我们将****洒在尸体上就快点逃离,别…别的小人就不知道了,只…只是……”
“我明白了,聂市长,他们这次的目标是我们呀。”
“那么说,这群‘百姓’在我们死后还能做遇到鬼了的证人,不过也是,那些尸体的确在爆发后会令你师傅忽略,没想到敌人的计划竟如此歹毒。”
“是呀,聂市长,有个问题,不知道你想过没有。”
“什么?”
“我们这次全军覆没后,他们如何保证‘百姓’安全撤离?”
“这……”
“不好!”
“刑安,怎么?”
“内奸难防呀!”
悲怆哀叹,缓缓翻阅地图信息的刑安冷静查阅,那股烦躁不安的情绪却也更令他的心神在刹那间近乎混乱……
“聂市长,如果阴谋败露,在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你会做何选择?”
“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
“这毋庸置疑,毕竟能活着的条件很诱人。”
“是很诱人。”
“不得不说这计划很狠。”
“我想你大概猜到了,简单地说,现在我们的处境极其微妙,而这些百姓却可以改变这种微妙的局势,因为只要他们活着,我们的死便会被人信服。”
“你是说敌人已经约好其他部队前来接应百姓,而我们……”